我實在冇有想到,海珠會對我的手機停止定位。
“啊――”秋彤失聲驚叫出來:“你――你――易可,你――你――”
“此次你到騰衝去旅遊,牢記牢記不要主動和李順聯絡,更不要試圖越境去金三角那裡。好好跟著團隊活動,不要離開大個人。”秋彤說。
“在江上!”我說。
“在金三角的江上。”我鼓足勇氣說出口。
“獵奇?你就那麼獵奇,你如何獵奇心那種重?你莫非真的隻是獵奇嗎?”秋彤又問我,餘怒未消。
老秦這時對我說:“跟我來――”
“在船上啊。”我說。
老秦出去了,我接電話。
“不準照顧任何犯禁的東西出境!”秋彤又說。
“你們這是在那裡玩呢?”海珠說。
我的內心陣陣打動的情懷在湧動流淌,被她體貼的感受真好。
綠色,孕育著朝氣。
“你如何不說話?”秋彤的聲音聽起來俄然有些警悟的味道。
昨晚我一夜冇睡,秋彤竟然也冇有睡好,我的內心一動,說:“甚麼事,你說!”
“好,我必然聽你的話!”我老誠懇實答覆著,內心陣陣暖流。
我這時看到江邊散落漫衍著幾座鐵皮屋子,有戴鋼盔穿迷彩禮服的人在衝我們招手請安。
“你彆活力,你活力我會很嚴峻的。”我又說。
“哦,如何這麼溫馨?”海珠說。
我穿上這套戎服,大小恰好稱身,我靠,有生以來第一次穿正規戎服,還是美式的,在鏡子前照了照,還挺威武的。不是崇洋媚外,天下上各國的戎服,我以為最蕭灑的就是美軍打扮了。
老秦苦笑:“由他折騰就是,想到哪出就搞哪出。歸正都是本身給本身封,封大將也冇人管啊,李老闆說利比亞的卡紮菲是少校,他比卡紮菲高一級軍銜就行了,不消太高,要低調做人。”
我跟老秦進了船艙。
悲劇的成果會是如何樣的呢?
“他是中校!”老秦說。
老秦又找來軍官帽給我戴上,操,頓時有一種麥克阿瑟的感受,隻是軍銜不高,看了看,少校。
老秦笑眯眯地說:“軍銜都是李老闆封的,你是少校,我也是少校。”
我的內心一呆,暈倒,秋彤本來是要和我說這事。
“不是盜窟嗎?”我說。
隻是,我一時想不出這是誰的悲劇,是我的還是海珠的,亦或是我們倆的。
“在和哥們一起玩。”我說。
沉默了半天,我說:“你活力了。”
幸運是如此可貴又如此簡樸,幸運的感受讓人如此欣喜卻又如此哀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