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思疑,這個田珊珊是想翻甚麼東西,或者說,這個田珊珊是受甚麼人教唆,在暗中監督你。”四哥說。
第二天中午,四哥和我一起用飯。
“那你找到了?”我說。
“獵奇。”我答覆。
“辦公室裡不要放甚麼首要的私家物件,電腦裡也不要存放。”四哥又提示我。
我持續點頭:“冇有啊。”
“老子扯謊不扯謊關你屁事,你探聽這個乾鳥事?”阿來目露凶光。
“你甚麼你?傻逼。”阿來講:“我他媽這麼做也是為了你我都好,我保全本身,天然也是保全你,這點你都冇數?”
“那還能有誰?一出事就失落了,天然是懷疑最大的。”阿來講,“並且,皇者和冬兒的調查成果也是如此。”
“你他媽是不是想把殺死財務總監的罪名嫁禍到我頭上?”我說。
“殺過,咋了?老子在泰國殺過好幾個呢。”阿來講。
“為啥?”阿來講。
我點點頭:“我會重視的。”
“那你籌算如何給伍德交代?”
阿來點點頭:“有事理。”
“如何了?”我看著四哥。
“我猜是你乾掉了他。”我說。
“我給你說啊,兄弟,這事你放心,如何查都不會查到你我的頭上來,即便有人思疑你也冇證據,歸正我這邊是絕對安然的。”阿來對勁地笑起來。
“甚麼意義?”我看著阿來。
“那你昨晚有冇有讓她到你辦公室去拿甚麼東西?”四哥又問我。
“你不平是不是?”阿來講。
“你猜會是甚麼人?”我看著四哥。
“我猜你是想殺死他滅口然後你就安然了。”我又說。
“你在扯謊?”我緊盯住阿來的眼睛。
“鬼曉得呢,歸恰是做賊心虛不見了,伍老闆交給我的任務就是查詢他的下落,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。”阿來講。
阿來又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