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司的經費是如何撥付的？”我又問方愛國。
集會由孫東凱親身主持，第一個議題是聽取各運營單位比來一個月運營環境彙報。
唐亮發言毫不客氣，直接嗆了曹騰一頓。
“我現在做的是行政，和運營不沾邊，如何我也插手呢？”我多問了一句。
“這……”方愛國遊移了一下。
四哥的神情有些憂愁，實在我何嘗又不擔憂呢，但卻又無可何如。
我點點頭，又想起一件事：“對了，公司如何冇有董事長，法人是誰？”
“冇有如果，我的話我不想反覆第二遍，”我的口氣更加峻厲，“這是號令，如果你有分歧設法，你能夠越級直接向大本營彙報，就說這是我的死號令。”
唐亮的聲音不大，不知曹騰聽到了冇有。
方愛國愣了下：“請副總司令持續訓示。”
印刷廠的效益是旱澇保收的，光個人內部的報紙就能讓他們紅利，何況另有他們代為印刷的個人外其他報紙。
蘇定國嗬嗬笑著點頭：“是啊，的確很忙的，前些日子忙著調試新近的印刷設備，比來呢，跟著我們新增報紙份數的增加，又在忙著聯絡紙廠進訊息紙的事情。這段時候，訊息紙漲價，我們的支出又要增加很多，報紙印刷本錢也上升了……”
唐亮不滿地看著蘇定國：“操，你真會說話，兩邊都不獲咎，明哲保身的本領你倒是很精通。”
方愛國想了想，快速站立起來：“請副總司令放心，甲士以從命號令為本分，愛國作為反動甲士，時候服膺這一主旨，不管何時何地，愛國必然服從副總司令的批示和號令，毫不違背。”
唐亮衝曹騰翻了下眼皮：“如果甚麼事我們運營單位之間本身便能夠調和，還要你這個經管辦乾嗎？放在那邊做安排的？另有，觸及編務的題目，我和老蘇能去找編務下唆使？人家編務會給我和老蘇的麵子？你經管辦的首要職責就是調和，不但僅內部調和，還要和個人編務和行政部分調和，這是你的本職，現在你說這話甚麼意義？要你乾甚麼吃的？”
我說：“曹主任，我現在是黨委辦公室主任，如何運營的事你我往我身上推呢？這彷彿不大合適吧？”
每一次和她目光相對時，她都帶著挑逗的目光衝我笑一下。
我有些發暈，天曉得我現在到底有幾個身份，我本身都搞不清了。
蘇定國一會兒也來了，見了我就親熱地打號召：“易總，有幾天冇見你了，還挺想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