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哥這時說:“這條路隻要一條出口,火線的路必然被封死了,我們棄車步行!”
伍德指了指我說:“易克,我奉告你,你這顆人頭是我的,臨時存放在你脖子上,彆看你逃過了一劫又一劫,但終究,隻要你執迷不悟,你的腦袋必然會搬場的。”
“記得。”我說。
四哥真是我的及時雨。
我對伍德說:“請我來喝茶,有需求用槍口指著嗎?這也太冇有待客的規矩了吧?”
我現在彷彿感受伍德正在逐步落空耐煩,對我落空耐煩,對李順逐步也落空耐煩,他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置我置李順於死敵的機遇。
杜建國泊車,我們把車推到了海裡,然後四哥說:“我們從這裡穿小道直接下山。”
我接過來翻開一看,是一張銀行卡,後背另有暗碼。
“好,冇題目!”我說。
幾聲槍響過後,前麵的那輛警車公然被打中了前輪胎,車子直接橫翻了在了路上,前麵的警車刹車不及,直接撞了上去,路被堵住了。
我說:“這是你的事,我無權做主。”
我說:“不曉得。”
“好來。”方愛國輕鬆地說著,拔脫手槍,翻開車窗,將身子探出車身,舉槍對準前麵的警車,邊說:“建國,放慢速率,靠近了好打。”
伍德說:“那好,那我們就直來直去,你先說吧,想說甚麼,說吧。”
“你常常加班吧?”伍德說。
伍德說:“豈敢,豈敢,隻是我來茶社的時候,恰好顛末你單位,看到你的辦公室窗戶黑著燈呢。”
伍德說:“你想讓我內心稀有嗎?”
伍德說:“還記得我今晚用飯的時候和你說過一句話嗎?”
“混蛋――”伍德俄然發怒了,進步了聲音:“易克,給你臉你不要臉是不是?敢劈麵對我口出如此的大言,就憑你,你能宰了我?我奉告你,就在這裡,你如勇敢動我一根毫毛,立即你就會悔怨,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!”
伍德話音剛落,我聽到身後有輕微的動靜,轉頭一看,屏風後兩隻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我。
杜建國放慢了車速,方愛國舉槍對準,連放兩槍,我和四哥轉頭看去,當即最前麵的那輛警車車燈被打滅了,冇有了燈光的警車如同瞎撞子,一頭紮進了路邊的樹林裡。
“你需求我有不信的來由嗎?”伍德悠然得意地看著我。
“籌辦兵器……專打警車的大燈!”我說。
我嗬嗬一笑,然後持續喝茶。
而同時,我也想了,假定我真的抓住了外甥,也一定就必然會把曹麗完整乾掉,或許現在還不是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