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瘋了,狗草的,你耍我,你戲弄我,你欺詐我,你棍騙我。”曹莉略微規複了一點力量,不朝我身上撲了,坐正身子,衝我持續惡罵。
曹莉兩眼發直,狠狠咬著嘴唇,眼裡一會兒暴露了凶光,惡狠狠地自言自語道:“狗草的,想耍老孃,想占老孃的便宜,冇那麼輕易。我們走著瞧,既然你想和老孃鬥,那我就接招,看誰狠。”
“甚麼這個阿誰的?我問你,我和你不是一起親身和查對過了嗎?你為甚麼又要去查對?”我詰責曹莉。
我說:“實在你太粗心粗心,這麼首要的客戶質料,你如何能隨便交給彆人去調查呢?你如果弄調查陳述感覺數據還不敷,那能夠和我一起再去查對啊,我拿了你的錢,天然是要給你做好全程辦事的。
曹莉回過神來,忙說:“不,不,不,我不是說你的。我剛纔……剛纔我冤枉了你。對不起了,敬愛的,我給你報歉。”
“不要了,不要了,你就放心拿著享用就是。”曹莉忙說,“我剛纔實在是胡塗了,太打動了,不明智。你不要生我氣啊,寶貝,千萬彆生姐的氣啊,姐給你報歉哦。要不,姐給你跪下行不?”
“你扯謊――”我盯住曹莉的眼睛,“你敢拍著胸脯說你是本身親身去調查的?你再說一遍?”
曹莉必然是以為都會報這幫人想欺騙她手裡的質料,想不費錢白得好處。
曹莉心不在焉地點點頭,彷彿在想著甚麼:“走吧。”
曹莉忙賠笑著:“你彆活力,彆生機,我隻是隨便說說,我曉得你那天和我一向在一起,曉得你是不會那麼做的。好了,彆活力啊。”
曹莉一副百思可貴其解的模樣。
曹莉說:“這個,這個……那質料現在不在我手裡,在……在阿誰調查的人手裡。那我……我去找他要返來一起去考證。”
我火了:“馬爾戈壁的,你還是思疑我,老子那天和你查對完就坐在你身邊,改這質料是一時半會能完成的嗎?我那天就是想改有機遇嗎?再說,我拿了你的錢,俗話說,拿人家的手短,吃人家的最短,我有來由這麼做嗎?你隨隨便便把這麼首要的質料交給彆人,就不怕保密啊,你可真暈,還反過來思疑我,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。”
“我傻啊和彆人說。”我站起來,“那我就走了。”
曹莉氣憤地說著,又有幾分傷感。
“這個,這個……我就是想數據更精確一些,那天我倆一起查對的數量不敷。”曹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