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滕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我：“看來，你是鐵了心了。”
“我剛纔說了，陪下屬唱歌也是她的職責地點，也是事情，你應當瞭解的。”我說。
我很快就打起了呼嚕。
“嗬嗬，那就持續睡吧，就寢好，身材規複地才快。”我躺下，接著閉上了眼睛，“曹兄，持續晚安。”
“她――”曹滕的眼神俄然暗淡下去，帶著深深的失落和絕望，“她說正陪孫總在內裡唱歌，冇空過來。就說了一句，說她很忙，讓我有事找發行公司，接著就掛了電話。我才又給秋總打了電話，秋彤放下電話就吃緊趕來了。我不曉得秋總正在病院裡陪家人看病。唉，關頭時候，冇想到……”
“是的。”
我不等曹滕說完，打斷他的話，正色道：“曹兄，此事不必多言，人各有誌，請勿勉強。人間萬物都在竄改，人一樣也是如此。”
“甚麼事？”曹滕說。
我乾脆不去考慮曹滕現在睡不睡，腦筋裡開端放電影，把今晚曹滕和我的對話全數又回放了一遍，邊回放邊細心回味曹滕剛纔的每一句話的內容和語氣，以及曹滕每一個纖細的神采竄改。
“亦兄，你明天這話但是實在很出乎我的料想，我實在冇有想到――”
但是，我們卻都打起了鼾，都彷彿睡得很香。
我笑完，看著曹滕：“既然曹兄這麼高看我，既然曹兄說出這番話，那麼，我隻要不打陳述了，就當明天這話我冇聞聲。”
這個社會需求兩種人，一種是辯纔好的人，一種是靜但技術精的人，我和曹滕在屬於前一種人的同時，彷彿又有些帶著第二種人的影子。
曹滕看著我，眸子子轉了轉，一會兒說：“那天，我堂姐讓你去她辦公室，是不是讓你做甚麼事情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