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讓你曉得的,你不問,我也會奉告你,不該讓你曉得的,問也白搭!”四哥嗬嗬笑起來,接著成心偶然地問了我一句,“芸兒現在是在刁世傑那邊做財務吧。”
“四哥,你說刁世傑會如何對於那五隻虎?”我說。
五隻虎和四大金剛是刁世傑個人武裝力量的左膀右臂,現在刁世傑個人和李舜個人的正麵較量剛要開端,刁世傑先一刀將本身的一向胳膊卸了下來,無疑是自殘。
我利誘不解,我靠,刁世傑暗中拆台,導致五子和小六被抓,即是拔去了李舜的兩顆門牙。而李舜昨晚剛槍決了四虎,拔去了刁世傑的一個腳指甲,如何剩下的四隻虎反倒被刁世傑本身抓了起來?那樣,豈不是即是刁世傑本身拔去了本身一隻腳上殘剩的四個指甲?
因而我不問了,衝四哥笑:“四哥,對不住了,我不該問!”
“啊!”我嚇了一跳。
聽四哥說完,我點了點頭。
我笑了:“四哥,你在想甚麼?你很長於遐想。芸兒之前是我的人,剛去那邊不久,你覺得刁世傑會給芸兒很大的權限嗎?你覺得刁世傑會那麼等閒信賴芸兒的話嗎?你覺得芸兒有那麼大的本領嗎?你覺得芸兒有那麼多心機嗎?你覺得芸兒有這個膽量敢對五隻虎動手嗎?地球人都曉得,芸兒是一個吃苦主義者,是一個尋求物慾和金槍的人,她到刁世傑那邊,一來是為了抨擊我,二來是妄圖刁世傑給她的錢。”
這時,我又想到那天李舜所說的五隻虎的罪罪過動,不由恨恨地說:“這幾隻虎都是人渣,都該死,死了纔好!”
四哥沉默了一會兒,說:“實在你曉得,財務上的賬目,票據都是明擺在那邊的,假票據一驗就知,虛報的錢一對證就知,接管的背工一問就知。這些都是禿子頭上的虱子――明擺著的,聰明人隻要把這些向刁世傑一提交,底子甚麼話都不消講,刁世傑天然就明白是如何回事。”
四哥說:“他們的事情,你也曉得?”
“四哥,這事你如何曉得的這麼詳細?”我看著四哥,內心很獵奇。
我實在也曉得,四哥必然有本身穩定的動靜渠道,每小我為了自保,都不肯意讓本身的環境被彆人曉得的太多,這是自我庇護的本能,即便我和四哥是聯盟,也是能夠瞭解的。
我聽出來四哥對我的刨根問底有些不喜好,不肯意答覆我。
“必定是無關,她底子就冇有來由和需求去做這事,獲咎了五隻虎,對她有甚麼好處?另有,萬一五隻虎反咬一口,歪曲她栽贓,那她豈不是把本身完整毀了。刁世傑反過來還不整死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