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朵用力點頭,眼淚卻又流出來。
“你――你就是個無禮霸道的大匪賊!”付梅說。
“嗬嗬,國情不一樣啊。”我笑起來。
“阿舜,你在胡說八道甚麼?”付梅兩眼瞪著李舜,“女人是甚麼?女人是女人,冇有女人那裡會有你?我倒是想問問你男人到底是個甚麼玩意兒。”
我笑了下:“我如何不能來呢?見到哥高興不?”
“聽海楓明天走之前說,估計最起碼也要一週。”
“哥……真的是你嗎?真的是你嗎?”元朵的聲音微微有些變了。
第二天上午,我們一行從曼古機場騰飛,直飛南半球,直飛澳洲西尼。
“好――”我點點頭,和元朵一起往屋子門口走。
“你他媽的乾嗎罵我媽,哼……”付梅迴應著,同時傳來往門口走路的腳步聲。
“現在就想去?”李舜說。
“他媽的,你又忘了老子剛纔如何警告你的,不準罵我媽。”李舜說。
“好好照顧好副總司令,出了題目拿你們試問!”李舜對那兩小我說。
我往左火線看,一座紅色的二層樓就在麵前,屋子看起來不大,但很洋氣,屋子前麵是草坪,前麵是高大的一片樹林。
坐在車上,我心不在焉地看著車外的都會風景,想著就要見到海竹,就要麵對海竹的父母,內心不由衝動而又忐忑起來。
我怔怔地看著那屋子,邊吸著煙。
走到間隔屋子不到30米的路邊,我停下來,看著屋子,內裡靜悄悄的,門前也冇有人。
兩人忙立正答覆:“請總司令放心。”
“嘿嘿,你說對了,我就無禮霸道,我就是大匪賊,但我是有情有義講義氣的大匪賊,我絕對不會虐待亦克的,當然前提是他要對我忠心耿耿。”李舜笑著說,“你曉得我和亦克現在是甚麼乾係不?”
“你們持續玩吧,我去了!”我說。
“這屋子是海楓買的?”我邊走邊看著屋子問元朵。
鑽進老秦早就安排好的來接我們的一輛麪包車,直奔郊區。
李舜歎了口氣:“唉,為了一個女人,你說你值得跑這麼大老遠來嗎?固然是我主動提出帶你來的,但我還是感覺不值。女人啊,女人到底是個甚麼玩意兒……”
而此時,我卻偶然看風景。
我點點頭。
我轉頭看去:”嗯。”
我緩緩向屋子走去,心跳地更加短長。
我們到的當天,恰好那邊在停止一場鐵人三項比賽,海灘上人隱士海,電視也在現場直播,李舜興趣勃勃地叫上我們一起鑽入人群,看看熱烈,和觀眾一起為運動員們加油助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