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意義?”我說。
漸漸抽菸,漸漸揣摩著從昨晚到明天產生的事情。
“說甚麼呢,人家槍戰,我攪合甚麼?去找死啊?”
“要不然我如何說幸虧了你呢,我們真的是福大命大啊,嗬嗬。”方愛國說。
然後我對方愛國他們說:“開各自的車去拉活去吧,我坐你的車走。”
他們還是低頭不語,臉上暴露難堪的神采。
我略微放鬆了表情,看看他們:“你們都冇事吧?”
我一看大事不妙,上去一腳踹倒銀行保安,號召新華就往外衝,剛衝到車上,銀行其他保安就跟著衝出來,這時四周恰好有巡查的,也跟著衝過來。因而我們開車就跑,冇想到一輛車橫在路中間堵住了來路,建國直接撞疇昔,將那車撞到一邊,然後持續開車跑,邊跑我邊開槍放倒了兩個,這時四周其他巡查的聞訊也跟了過來,我們在前麵開車跑,他們在前麵追,邊追邊相互開槍。
“這,亦哥,我們恐難從命。”方愛國說,“自從我們插手特戰隊開端,我們就發了誓,特戰隊員任何時候都不成以當俘虜,寧肯站著死,毫不躺著生。”
“你們開槍打中了幾個?”我說。
到了單位門口,方愛國停下車,我剛下車,就看到秋彤正從門口往外走。
新華把錢遞給櫃檯職員後,那事情職員放在驗鈔機裡驗了三遍,第三遍的時候,驗鈔機俄然提示說這是假幣,銀行事情職員立即說要充公,同時號召銀行保安職員過來。
“曉得啊,我開車剛出院子門,就看到了。”
往郊區去的首要路口幾近都設了路卡,都在嚴格盤問來往車輛行人,重點盤問往外走的。
方愛國下車把觀光包放到後備箱,其彆人下車去埋好兵器,然後我開車拉著他們直奔那補綴廠。
“這幫白用飯的蠢材。”放下電話,方愛國嗬嗬笑起來,“他們那邊會想到我們是易容的呢,那邊會想到我們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穿越呢。”
我擦,他們揭下來的是人皮麵具。
他們一下子慌了,方愛國忙說:“亦哥,我們……聽你的話。”
“我們這麵具可都是真人皮做的,從金三角帶來的。”周雄師的話讓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頭皮發麻。
到了補綴廠,我對補綴徒弟說:“給我這車換下三濾,轉頭我來開。”
我呼了一口氣,撲滅一支菸,然後說:“明天到底是如何回事,如何和他們乾起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