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另一麵,彷彿是人性。
“此次你們賺了很多錢啊,都發財了,是不是?”我呲牙一笑,卻目露凶光。
禿頂從沙發上滑下來,噗通又跪在我跟前:“大爺,我的親大爺,我說的都是真的,我如果扯謊,你這就割了我喉嚨,我不敢扯謊啊,說的都是真的啊。”
我愣了下,看了看她剛毅的神采,然後緩緩出了她的辦公室。
“再不說,你們幾個,十足割喉!”我刻毒地說。
我忙問秋彤:“這是要去那裡?”
邊說,禿頂邊又看了一眼茶幾上的耳朵,收回一陣哀嚎。
“是的,昨晚那幾個客戶來了精力,非要我陪他們打牌不成,打了一夜牌,困死我了。”我邊說邊打了個哈欠,邊看了一眼後視鏡,玄色的轎車跟了上來。
“你不要管,也不要問!”秋彤的口氣很判定。
禿頂斷斷續續語無倫次說了老半天,大抵幾次就是這些內容。
王傑策動車子,邊成心偶然地說了句:“亦總,昨晚你冇歸去啊?”
看禿頂如許,連絡用飯時他們說的話,應當是冇有扯謊。
我從側麵看著秋彤沉寂的神采,聽著她淡定的論述。
我目不斜視直奔旅店門口,王傑的車子正停在四周。
他們讓我們儘管說這些就行,其他的就不要過問了,事成以後,給我們每人5萬的報酬,先付了10萬。我問海州甚麼人讓乾的,那道上的朋友說是他也是受人之托讓我們這麼做的,傳聞海州那人權勢很大,讓我們不要問那麼多,問多了對我們冇有好處。我一看有這麼多錢能夠賺,又冇有多大風險,就接了這活。明天,我們被抓出來以後,他們做筆錄扣問,我們就遵循之前的交代說了,賣力鞠問的對我們很客氣,對我們的交代很對勁的模樣。明天早上,有人來給我們交了罰款,我們……我們就被放了,然後,我們拿了殘剩的報答就回了普蘭,剛吃完飯,就……就在這裡碰到你們了。”
我翻開車門上車,秋彤對四哥說:“四哥,走吧――”
我此時很想問問秋彤她下一步要去如何做,剛要開口,秋彤站起來,短促地說了一句:“我有事,要出去一趟!”
禿頂又收回一聲狠惡的悶聲慘叫,兩條腿不斷撲通著,疼得神采發黃,但方愛國緊緊抓住他的身材,他冇法轉動,接著就又暈了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