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不說,你們幾個,十足割喉!”我刻毒地說。
“算你是聰明人,記著,我們明天既然能找到你,此後也一樣能找到你。明天的事,如果奉告了任何一個不該曉得的人,那麼,就不但僅是割耳朵的事情了。”我說。
方愛國這時捏起茶幾上的那隻耳朵,在禿頂麵前一晃,接著一放手,耳朵掉在地板上,禿頂又是一聲哀嚎,忙低頭伸手端住本身的耳朵。
周雄師技術純熟,手起刀落,直接就將禿頂的一隻耳朵切了下來。
“是的,昨晚那幾個客戶來了精力,非要我陪他們打牌不成,打了一夜牌,困死我了。”我邊說邊打了個哈欠,邊看了一眼後視鏡,玄色的轎車跟了上來。
說完,她嘴唇緊緊抿了下。
我越想越胡塗,不由內心有些忐忑。
看到我出來,他們立即坐直了身子,側眼看著我。
秋彤神采安靜,伸手捋了捋頭髮,行動很安閒很美好。
“我們不奇怪你的臭錢,那些錢,就算是醫藥費了,留著去病院包紮傷口接耳朵去吧。我們老邁的話,給我好好記著了,不然,老子隨時都能來普蘭滅了你們這幫雜碎!”方愛國狠狠地說。
然後,我帶著討厭的神采看了一眼他們,不緊不慢地說:“這位大哥,我想你必然很想曉得我們是誰?是不是?如果你很獵奇的話,我能夠奉告你。”
邊說,禿頂邊又看了一眼茶幾上的耳朵,收回一陣哀嚎。
“你是如何做到的?”我說。
我有些猜疑,她到底乾嗎去了呢?她如何搞地如此奧秘?為甚麼不想讓我和四哥曉得,莫非是怕連累我和四哥?還是。
我忙下樓,秋彤正坐在車上前排,四哥開的車。
半天,禿頂又復甦過來,神采蠟黃,牙齒得得顫栗,帶著驚駭的目光看著我。
周雄師將切下來的血淋淋的耳朵放在茶幾上,方愛國接著用布條包紮好禿頂的傷口。
我皺皺眉頭,剛要再說甚麼,秋彤接著上來一句:“放心,我甚麼傷害都不會有的!”
她連四哥的車都不坐。
我愣了下,看了看她剛毅的神采,然後緩緩出了她的辦公室。
固然我如許想著感覺有些安撫,但內心不由又感到一陣驚懼和惶恐。
秋彤以極高的效力完成了她要做的事情。
杜建國和周雄師又揮起了手裡雪亮的匕首,麵露猙獰。
走出電梯,看到兩個平頭墨鏡小夥子還坐在大堂的沙發上,正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