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哥又沉默了,低頭思考著甚麼。

我說:“是的,比來我們一向在密切重視伍德的動靜,冇看出他的非常環境,李舜一向不奉告我獵鼠行動的內容,看來他是把這行動當作高度奧妙來保密的,他必然嚴格限定此次行動的曉得範圍的,製止呈現任何風吹草動被伍德發覺。

我說:“但李舜彷彿曉得了。”

“阿竹,我明天要分開海州。”我說。

然後我看著方愛國他們:“我走後,四哥對你們四人賣力,四哥的話就等因而我的話,統統行動要聽四哥的批示,冇有四哥的話,任何人都不準私行做任何事,聽明白了冇有?”

四哥淡淡笑了下:“我們兄弟倆這麼久了,你就不要和我說客氣話了,你的事,我向來就冇當作外人的事。固然我一向不肯意正式加盟李舜的步隊,但是我做的那些事,和是他的人又有甚麼辨彆,隻是我一向不肯意讓本身落空自在身,不肯意被人掌控。”

我說:“我明白的!”

四哥又說:“不過,我剛纔說了,我是暫期間理,臨時替你和這四位兄弟保持直接聯絡,等你返來,我還是要保持本來的狀況,還是自在人,不會插手任何一個團隊。”

四哥深思了下,接著說:“獵鼠行動,我的直覺是和伍德必然有嚴峻聯絡,李舜在那邊正在緊鑼密鼓策劃,但伍德這邊,彷彿並無甚麼非常行動,彷彿,他並冇有發覺到李舜要在那邊搞甚麼行動。”

“這個一時不好說。”四哥搖點頭。

方愛國點點頭,接著就摸起手機。

我點點頭:“那就好,你就多操心了!”

我鬆了口氣,嗬嗬笑了起來,他們四人也笑。

四哥點了點頭,彷彿明白李舜的號令我是冇法順從的,接著說:“甚麼時候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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