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毒針?
看來,自家男人也是對這變態脫手動腳的風俗忍無可忍了。
“彆人本領高,你便是將府上圍個水泄不通,那人還是能出去,又何必與他計算?”
瞧著外頭沉下的天氣,寧夏不免好笑。此時已是夜幕來臨,按理說,他國來訪,也搶先帶去行宮,歇息一夜再進宮麵聖。
“本日先不戴這些金飾,前些日子籌辦好的東西,你且瞧瞧。”
“不管如何,這一次,也幸虧周宇鶴的算計;若非他滲和出去,讓皇高低了決計,你也不會誤打誤撞的了結皇上一樁苦衷;若非皇上變了心機,本日單是告發之事,就能將我打入大牢。”
寧夏垂眼,瞧著染九還未鬆開的手已是一片烏黑之時,強忍著笑意。
染九可真是有磨難言,這毒針,可真是害苦了他了!現在他雙手烏黑,轉動不得,毒更是敏捷的伸展至滿身,現在彆說放手了,便是想回到位上,亦是舉步維艱。
寧夏這話說的淡然,染九倒是一副受傷的模樣看著她,“映寒,你好狠的心呐。”
提及那桃衣之事,不過是在書房提過一次情侶裝罷了,想來是那人聽了去,誤覺得她被那桃衣風華奪目,便自以為逸軒是藉著他的無雙風華。
待得染九雙手垂下,被闊袖掩去玄色肌膚之時,寧夏這才繞過那人,邁步上前,朝小天子行了一禮,“安國叩見皇上,皇上萬歲千萬歲。”
寧夏真是對他這模樣受不得了,實在是想笑的很;轉眼看向北宮逸軒,對自家男人這腹黑的體例,也是點了32個讚。
進了宴廳,一眼便對上染九那含笑的目光;那一臉的笑意,看起來還是那般的天真天真;就似一個陽光少年,似一團火普通,燃燒著全部芳華。
“起來吧!”小天子的目光,在寧夏身上掃了一圈,待他瞧著染九遲緩的往外走著時,眸光一轉,“時候不早了,叮嚀禦膳房上宴;清閒王,徹夜你可彆再推委,可得與二位皇子,和染九公子好生痛飲一番才行。”
不過,一想到那人俄然拿衣裳做由頭,北宮逸軒麵上便是不太都雅,“明日我再派些人來府上守著,不然總有人閒來無事聽牆角,平白讓人生厭。”
一邊說著,那雙手跟以往普通,就朝她伸了過來;寧夏眸子一沉,退後兩步,倒是快不過他的手。
回了話,寧夏便淺聲與染九說道:“還請公子放手。”
竟然對他下毒!這體例,可真是絕了!
宮人們瞧著染九握著寧夏的手腕時,立馬垂眼不敢再看;小天子坐於位上,倒是被染九給擋了視野,瞧不出個事兒來;一聲輕咳,沉聲說道:“安國郡主已是晚了,還站著何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