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起來是不錯。”點頭認同,寧夏捏著他麵上軟肉,“有個甚麼都為我措置好的夫君,哪兒輪到我來操心了?不過……”
幸虧,那藥隻是讓人不舒暢,倒不至於腹瀉;吃了粥,寧夏直接回房去歇息了。
他這一問,問的謹慎翼翼,寧夏淺淺一笑,點了點頭。
聽得她這弦外之音,北宮逸軒拉著她坐到腿上,“看不懂不看便好,有我在,你不必擔憂。”
寧夏看著他手上的絹帕,統統的氣憤,俄然就安靜了。
秋怡二人終究瞧著她出來了,大步迎了過來,“主子,你冇事吧?”
帕上的蟬繡了一半,便再難持續;看著坐在桌後,用心看著醫書的人;寧夏將穿越以後的事,又細細的想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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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想,便是想到了夜幕時分;當北宮逸軒抖淨一身風雪進了屋中,寧夏這才坐了起來。
人呐,貴在自知;之前的她,為何就從未細心想過本身有何好處呢?
倒是在垂眼用飯之時,眸中閃過心疼。
三人出了後院,前院的方童便迎了上來;閒話不表,上了馬車回莊府。
你總抱怨他甚麼都不與你說,但是,他與你說了,又有何用呢?你能幫上嗎?你除了心疼讓他難受以外,你還會甚麼?
越想越明白,越想越清楚;看著他用心的模樣,寧夏那眸中的情感,逐步歸於安靜。
她覺得,統統都在她的算計以內,她覺得每次的勝利都是她體味劇情所得。
此時的她,清楚冇甚非常,他卻感覺,她有甚麼不一樣了。
寧夏啊寧夏,你自誇腦筋好使,你嘲笑周宇鶴剛愎自用,你又何嘗不是呢?
他為何要謹慎翼翼?去王府便去王府,為何收羅她的同意?
她這一問,他點頭歎了口氣,“來賓浩繁,我實在瞧不出來,也不敢大肆張揚,隻得作罷。”
那眸子安靜似譚,深不見底;幽深之處,似有旋渦,引得他目光微閃。
看著她麵色安靜,若無其事的翻開房門出去時,周宇鶴抬手摸著下巴,眸中儘是笑意。
就似一鍋沸騰的水,在肆意張揚以後,歸於了安好;就像是澎湃的大海,在暴風驟雨以後,歸於波瀾不驚。
耳邊的話,如戀人間的嬉笑之言,可那握著她的手,倒是半分不容她胡來。
目光一轉,寧夏笑的幾分含混,“不過,有個美人兒給我練穴位,我為何不學呢?”
垂下的視線,泛去一抹波瀾,半響以後,抬眼一笑,“但是用了晚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