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宮逸軒不計算到底是昊天給她送來的,還是她讓昊天送來的;隻是那枕頭是他睡的處所,她竟讓赤煉給占著了。
見此,周宇鶴一聲嘲笑:“你也彆裝了,你不過就是想操縱她罷了,你隻需答覆我,暗中助她之人,現在是在東周還是在北煜?”
話說周宇鶴正躺在床上,聽到開門之聲時,睜眼坐了起來;瞧著北宮逸軒一臉陰沉的出去時,目光一閃:“半夜而來,有何事?”
外頭幾人會商著赤煉的事兒,北宮逸軒倒是瞧著盤在她枕上的赤煉麵色不好。
“嗯,是這麼個事理。”
暗中助她之人?
何況,大宇如果挑起戰事,那也是舊仇,與東周無關;東周如何會參與出去?周宇鶴清楚自已那父皇的稟性,隻怕不但不會出兵相幫,還會到最後落井下石,見誰敗了就來踩上一腳,撈上一筆。
寧夏內心頭嚴峻,頓時睡意全無,坐起家子,一臉的焦炙:“我這到底是甚麼命啊?你說穿越就穿越吧,如何就穿越的這麼苦逼?人家穿越都是有幾個男人守著護著,我這穿越倒是個個都來算計,個個都想殺了我;又是中蠱又是中毒的,另有一個隨時想著來奪身子的原主;我這命如何這麼苦啊……”
“不,不是派兵相幫,而是派大將出撻討伐!聽聞東周太子與二皇子都精通用兵之術,三國好久未戰,此時如果有了混戰,你說他們可會藉機搶兵權?”
寧夏說完,又是問了一句:“你怎的曉得是婦人?”
見他也這般想,寧夏內心頭也歡暢,半年時候去了差未幾半個月,現在發明瞭赤煉與毒有關,信賴解藥必定能配出來的!
破船另有三千釘,大宇又不是邊疆小國,再是落敗,倒是三大國之一,冇有萬全的籌辦,想將其兼併,絕非易事。
閉目假寐,倒是隨時留意著她的呼吸,當她呼吸沉長之時,他更是不敢放鬆警戒。
“莊偉澤長年在外,莊氏憂其安危,常進廟上香祈願。若冇猜錯,你剋日頻發之夢,必是莊映寒的影象,這份影象必是與甚麼首要的事有關,且此事莊映寒不肯讓你曉得,故此她纔會在你入夢之時,詭計占了身子。”
“不被人殺,不被人算計,是不是代表著到了最後,都是千篇一概,穿越女讓男主、男配掏至心,獻殷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