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細心一想,這事兒也不怪昊焱騰不靈清;有誰會信賴,主子那樣心狠手辣的男人,會愛上自已的殺母仇敵?明顯之前就是在安插著如何讓仇敵生不如死,最後倒是把自個兒給搭了出來。
昊天順手把爐子上溫著的酒遞給昊焱:“染九也是本日才現身,你是幾時見著他的?”
平生得此完美愛人,夫複何求?
含笑間,拿了剪子將那線頭剪斷,看動手裡頭這還算有些模樣的棉襪時,寧夏不由的悄悄撫著。
烈酒微燙,這咕嚕咕嚕灌下兩口以後,昊焱嗬了口氣,將那酒壺捧在手中,與三人說道:“昨日我便帶著人返來了,在那城外雪山遇著了染九,那該死的雪貂見著了我,把我給追的上氣不接下氣;無法之下,隻能將人都散了,讓他們先返來與主子覆命。”
昊焱忙答道:“是!部屬剛剛纔到。”
聽秋怡這般說,寧夏隻感覺內心頭暖成一片;將那棉襪放回籃子裡,端起碗,喝了一口。
手裡頭行動著,腦筋裡倒是閃現出北宮逸軒那誘人的身形,心想著,是不是該給他做一條緊身短褲?那人魚線再加上那腹肌,苗條均勻的大長腿,配上一條緊身短褲,可不要過分勾人纔好。
微顯薄弱的肩頭,從那撕.裂的衣裳中透了出來,晶瑩的肌膚,一層粉色漸漸的爬了上來,就像是晨光中的紅光,令人眩目。
三人各自感喟,不再與昊焱多說甚麼;昊天更是難過的看著雪花飄飛,無法的感喟一聲又一聲。
摸了火折打燃,還未將燭火撲滅,宇文瑾便是被麵前的景象給看的有些心神不穩。
看著主子麵上的笑容,秋怡真替主子高興;不管現在的局麵如何,清閒王對主子至心相待,不離不棄,便是最好的事兒。
“返來了?”北宮逸軒視野掃向昊焱。
喝了薑湯,寧夏倒是半分不肯閒下來;持續穿針引線,給北宮逸軒做著棉襪。
“熱…我好熱……”
赫赫馳名的染九主動前來,這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機遇;隻可惜,周宇鶴不奇怪這機遇!
三人輪番說話,這內容,倒是讓昊焱極不睬解;搖了搖酒壺,聽著那酒水的聲音,不解的問著幾人:“你們莫不是胡塗了不成?現在我們是喊她夫人,可她畢竟是殺了主子母妃的仇敵;最後主子氣放過她?你們這一個個的都想朝這般跑,不要最後如何死的都不曉得!”
“早便想給他做一些棉襪,這一向有事,給拖到了現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