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,你我之命,何其類似?雖說你金枝玉葉,我乃罪臣之女,但是,說到底,都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;此時我嫁於攝政王,這不就是將來你的運氣嗎?莫非你情願像我一樣,將來到處受製,任誰都能爬到你頭上踩你一腳,任誰都能抬手給你一巴掌?”
這披風,非常的新,也不知是不是小公主為了奉迎謝雅容,從她母妃那邊借來的?
周宇沫目光一閃,轉眼看向周宇傲,見對方藉著起家之際點頭時,說道:“既然王妃有興趣,一起便好。”
但是,此時她這話,就讓人不得不想,她是不是生的彆的心機了?
這嘴上逞痛快,能逞便逞,不然如何表示周宇傲呢?
寧夏這話,聽的周宇傲目光一閃,那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。
“王妃這一去可花了很多時候。”小公主坐在位上,一手撐著下巴,百無聊賴的看著寧夏:“我這茶都泡了兩壺了。”
這話說完,寧夏再次轉眼看向周宇傲:“太子許是不曉得,我此人啊,向來不受人勒迫,這如果趕著架的來逼著我去做甚麼,輕易勾起我那逆反心機;這內心頭不痛快了,天然是感覺甚麼都冇意義的。”
這般想著,寒王與小公主說道:“雪慧方纔泡的茶倒是不錯,不如再泡上一壺?”
周宇傲搶先一笑,與寒王說道:“聽王妃提及比試,我倒是有了興趣;既然寒王想泡茶,我便不勉強了!”
這話,如果放到之前,寧夏定是不敢說的;但是,現在炮灰都說了,想如何著就如何著,隻要不是大逆不道,愛如何著都成。
既然說了是來拿衣裳禦寒,天然是不能白手而回的;並且,這披風,但是有大用處……
好,哪怕周宇傲失利,你兄長成績帝位,你曉得他太多的肮臟之事,你感覺,他能讓你留下?本日他能讓你勉強責備,周旋於他和太子之間;來日他若稱帝,你還不是他安定朝局的棋子?隻怕你兄長為帝,你的日子更不好過!”
每一個自發得,都是那埋冇的究竟,每一個自發得,都是那不能說出口的奧妙。
待得方童領命而去時,方曉從車中翻出一件披風。
推委酬酢,在此時自是必不成少;寧夏偶然聽這些人大話連篇,轉首朝周宇沫看去,與她輕聲說道:“方纔我便瞧著那遠處之山風景不錯,傳聞火線是銀河,公主不如一併去瞧瞧,但是有好玩兒的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