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童細心的聽著她的叮嚀,記下以後,這才問道:“夫人是思疑田曼雲所說是假?”
“我是那潑婦?”挑眉看著他,寧夏不滿的哼哼了兩聲:“結婚以後存款上交,甚麼莊子地契之類的,不準私藏!”
寧夏那眉頭,不由的一蹙:“我聽你主子說,寒王之前有一珠血蓮花,在我來之前便贈於了北宮榮軒?”
田曼雲回身出了屋子,方童緊跟著就走了出去;看到寧夏坐在那兒,端著茶杯蹙眉沉思時,想要開口,又生生的忍了下來。
寧夏聽她這般說,不由的開口問道:“我與清閒王之間,竟是這般的較著了?”
這內裡,好大一個bug,因為之前秋怡二人是跟著出來的,秋怡二人向來跟在她的身邊,就算是要服侍,也隻能夠是服侍著她,如何能夠去服侍彆人?
“恰是,北宮榮軒失血倒不是很多,隻是他在趕來的路上與劉國公說,主子不知給他傷口上撒了甚麼藥,劉國公怕他過早廢了,便讓人直接找著寒王要了血蓮花。”
“隻救你?你那表哥,你就不救?”到現在還不說實話,真當她寧夏是茹素的?
“之前便讓人扮成你的模樣進了這院子。”說到這,北宮逸軒麵帶難堪:“倒真是失誤,秋怡二人跟著我進了我那院子,這事兒,好似大師都曉得。”
“那北宮榮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