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礙,不直視,朕由旁看著便好!”

警告完寧夏,小天子再度規複到那淡然的模樣,坐在那兒,神態輕鬆的問道:“瞧朕,幫襯著作畫兒了,阿姐此時來,但是有事?”

磨墨好啊,固然是做丫環做的事,總好過提心吊膽露馬腳要強!

穩住心神,寧夏回之一笑:“皇上這藍竹倒是極好,看來此次出來皇上心中暢快了很多。”

她不清楚莊映寒畫畫的功底,但是她畫畫的本領那才真是讓人笑話,如果小天子要她一起畫,那可就真是嚇死人了。

既然你已經決定了來對於我,那麼,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,就看你的造化了……

詩啊?配藍竹的詩?

以是,你莊映寒不管跟了誰,都是那拿不脫手的東西!你隻要跟著朕,隻要替朕賣力,才氣有一個高貴的身份,纔不會讓人操縱完便丟!

小天子這麼深沉的一個孩子,竟然能畫出這般隨性蕭灑的藍竹,這倒是讓寧夏頗感不測。

善琴者,能從琴音當中觀透人之本心;善字者,能從字中窺其賦性,善畫者,畫風走向亦是與人之秘聞通。

“謝公子與三蜜斯兄妹情深,實在令人打動;既然如此,本王妃便去與皇上說說,至於能不能求來周太醫,便看三蜜斯的造化了。”

“………”最後還是要動筆?

寧夏囧……倒也是,之前莊映寒的字就跟茅山派出來似的,那鬼畫符,她可真是看不懂!

寧夏訕訕一笑:“皇上見笑了,隻是安國前些日子手上受了傷,好久都冇練字,現在的字可真是不忍直視。”

當寧夏的車與小天子的車並駕之時,那林公公早便在外甲等著了;見著寧夏麵色中透著怠倦時,心中不由的歎了口氣。

“王妃這詩倒是不錯,這手帕給清閒王送去吧,細心與清閒王說說,這字但是王妃提的。”

小天子反覆了一遍以後,將那筆遞了過來:“阿姐這詩詞倒是不錯,還是由你來題字的好。”

這腦筋裡想了很多,又是光榮又是腹誹小屁孩兒吃飽了撐的冇事兒做;手上倒是冇有閒著,給小屁孩兒磨著墨。

“……”

“如此,謝含先行謝過王妃!”謝含慎重的行了一禮,寧夏放下窗簾,嘴角勾著一個淡淡的笑意。

藍竹?這小屁孩兒興趣這麼好?

喜竹之人,普通都有狷介之感,特彆有一種‘世人皆醉我獨醒’的那種奇特質感。

君子似竹如蘭,都是愛不得那渾濁之物。

見著寧夏來了,小天子表情好似真的不錯,朝她招了招手:“阿姐快來看看,朕繪的這藍竹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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