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根長針紮進采露指中,那聲聲慘叫,聽的滲人的很;在她冒死的掙紮之時,秋怡端起一旁的鹽水,當頭倒了下去。
說完,抬步便進了閣房。
“嗯,你說的不錯!”
“你隨時留意著謝家公子的環境,時候到了,便將他引到那塘邊。”
寧夏叮嚀以後,那人便應了聲是,規端方矩的退了兩步才轉成分開。
“對於折磨人的體例,本王妃曉得的還真是未幾,頂多就是一劍殺了;但是,本日本王妃卻不想你死的這般的痛快!”
又是一聲慘叫從那口中傳出,冬沁直接點了她的穴,不讓她轉動,與此同時,秋怡端著燭火,漸漸的烤著那針尾。
固然今晚所做的統統不會直接乾係到謝雅容,倒是將謝雅容給一步步的逼到絕境。
一邊說著,主仆三人往那後院而去。
寧夏這話一落,采露便是滿臉的驚駭之色,都來不及告饒,秋怡與冬沁便一個按著她,一個將那針緩慢的紮了出來。
采露痛的咬破了唇,真真是對王妃又恨又怕;一想到王妃已經起了殺她的心機時,便是驚駭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栗。
針棒,是將成百上千的牛毛細針給釘於木棒之上,針入肌膚疼痛難忍,卻又不會留下證據,如果在那針上加些東西,那便更是讓人難奈。
秋怡雙眼亮晶晶的瞧著寧夏。
聽完,寧夏那目光閃過一抹幽光,本日這般折磨采露,再言語流露要殺她,就是為了讓她生出逃脫的動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