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夫人肉疼得很,這金釵比她買過的統統金飾都貴,要不是冷千華拿了金庫的錢親身去買,她才捨不得下這個血本呢!
“老婆子?”夏夫人冷哼一聲,“那日冷夫人一巴掌打在我們夕霧臉上,那叫一個有力,那叫一個清脆,但是涓滴都瞧不出您是個老婆子啊。”
西柚擠過來插嘴道:“夏夫人本來想趕她走人的,但恰好夏老爺念及和冷家的舊情,竟然冇有非難冷夫人,就這麼給諒解了,真是不解氣!”
不動聲色地打量一番冷家人的神采,冷夫人固然故作馴良地笑著,但那生硬的神采和眼底的狼狽又怎埋冇得住?
小桃扶住她,一張小臉兒義憤填膺:“女人莫怕,如果她再敢對女人不敬,婢子就衝上去撕爛她那張嘴。”
“女人,也不曉得冷少爺使了甚麼體例,竟讓冷夫人親身上門賠不是呢!”小桃麵帶鎮靜,那日女人受了氣,她也是氣得牙癢癢。
移步去了正堂,夏老爺和夏夫人坐在正上方的椅子上,冷夫人帶著冷家兩位女人坐於夏老爺動手處。而夏家的各位嫂嫂姨娘另有少爺們則都坐於夏夫人動手處,夏女人那裡不清楚母親的意義,不過就是多叫些人來撐場麵,待會兒如果撕起來,也是人多力量大。
夏女人也未幾言,徑直上前坐下,一雙眼大風雅方地放在了冷家三位女眷身上。冷夫人有些難堪地扭了扭身子,奉迎隧道:“夏女人,那晚我也是愛子心切,情感不穩,懇請夏女人諒解我這個老婆子。”
“就你嘴甜!哄女人笑得花枝爛顫的。”西柚吃味,忍不住啐了一口,眉眼裡倒是含著笑的。
中秋以後,氣候很快便陰涼了下來。
小桃笑嘻嘻地接管:“跟在女人身邊,能不長進麼?”
她是不曉得,冷千華醒來後便一改溫潤公子的形象,以冷家財產來威脅冷夫人,以婚事來威脅冷家兩位女人。內宅女眷圖個甚麼?不過是個龐大的依托,冷千華戳了他們的死穴,三人再放肆也隻能低頭服軟。
之前的冷千華固然因為不常在蓮香城而和冷家人之間有些疏離,但起碼親情是有的。可這回他去鬼門關走了一遭,才明白那些所謂的親情不過都是好笑的假象。
冷夫人滿臉堆笑:“夏老爺您放心,這事兒我是妄不會讓它再產生的。那日誤傷了夏女人,我這內心慚愧極了,這不,明天就從速上門來賠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