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將來的兒媳,不先去拜訪將來的公婆,倒是急著去見將來夫君,尊卑不分,目無長輩。
夏女人也不惱,不動聲色地看著她,俄然說:“李家比來也忙著給李二公子攀親家,如果冷四女人不歡迎我,我想白芷會很樂意我做她嫂子的。”
李楚柔看似一朵甚麼都不懂的白蓮花,可蓮心倒是苦的,如果誰要一口咬下去,那也是兩敗俱傷。
此話一出,四女人料想當中地黑了臉。她傾慕李二公子這件事並未對任何人說過,為何會被夏夕霧給看了個透辟?
五女人不平氣:“母親,夏夕霧嫁給三哥,那還真是委曲三哥了,您不曉得啊,這個夏夕霧整天和彆的男人私會,真是不知廉恥!”冷老夫人固然內心起了疑,但畢竟是幾十歲的人了,冇有按照的事不能拿到檯麵上說,清了清嗓子,傳喚下人道:“把五女人帶下去打三十個嘴巴,然後送到三姨娘那邊去,奉告她好好管束女兒,讓她曉得飯能夠亂吃,話不能胡說!”
那雙眼眸裡噙著笑,卻讓人忍不住後背一涼,有一種未著寸縷被人看光的恥辱感。
“夏女人,等了好久吧?”冷老夫人來到正堂,已換上一張慈眉善目標臉。
十五歲的丫頭竄改飛速,端倪長開了,褪去了青澀稚嫩,眼眸如秋水般泛動著女兒家的嬌柔與羞怯。等來歲結婚後嚐了男女之事,怕是會出落得更加嬌媚。
夏女人站直身,又敏捷地行了個禮,當真說:“冷老夫人,禮不成費。夕霧是長輩,給老夫人施禮是應當的。”
見她知書達禮,冷老夫人對勁地點了點頭。
小桃見自家女人已經走遠了,這纔回過神來小跑兩步追上去,欣喜交集地讚道:“女人好短長,竟然幾句話就把伶牙俐齒的冷家姐妹花給鬥趴下了!”
五女人傻眼了,平常有爹孃護著她,可現在她單槍匹馬地過來,也冇人去通風報信,隻能哭爹喊娘地被婆子給帶下去家法服侍了。
走上來兩個力大如牛的婆子,拽了五女人就往外拖。
急著去正堂見兒媳的冷老夫人不想同她多做膠葛,冷哼一聲怒斥道:“甚麼賤人賤人的,那是你將來的三嫂!有閒心在這裡晃,不如回房把女誡抄個十遍,學學女兒家該如何說話。”
“冷四女人另有甚麼事嗎?冇事的話恕我不作陪了。”夏女人可不想在這些人身上多費口舌,既然看不慣她,那她也不會自討敗興兒地去套近乎。
四女人瞥一眼五女人氣沖沖的背影,眼裡閃過一絲諷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