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大夫給全數剪掉了,隻留下遮住重點部位的褻褲。
墨抒眸光顫抖,難以置信。
那當然。
墨抒很快抹了抹,那被一大片血汙跟青腫給儘數擋住的麵龐,終究嶄露頭角。
這一次,墨抒將他整張臉都擦得乾清乾淨,終究暴露了全臉。
隻是這麼強的一小我,心性堅固,還是個關頭人物。
是哪個特彆出彩的副角麼?
墨抒目光成心識地避開他褲子,忽地偶然間瞥見他肚臍眼左下角靠近腰側的處所,有一顆紅色的小痣。
大夫解釋道:“我需求女人的幫手,這位公子身上的傷話柄在是多,需求女人幫手擦一下他的身材。”
怕是偶合罷了。
但斯須,墨抒就反應了過來,內心發酸。
大夫在措置完最要緊的傷後,緊接著就一鼓作氣將其他的傷口也給措置了,手腳很敏捷,共同著墨抒一邊的擦洗,很快就將那些傷口都給措置得差未幾了。
行動不快也不慢,剛好好處的力道,冇讓他感到一點痛苦。
這小我的確看起來很強。
那一雙眼睛,如同野獸的凝睇,鋒利又冷酷。
大夫措置完了他身上最難措置的傷口,終究歇了一口氣。
這才擦拭了四分之一的臉,暴露了一小片的五官。
室內燭光有限,墨抒看了一眼覺得本身看錯了。
熟諳的眉眼,鼻梁高挺,雖說麵上烏青紅腫一片接一片,可那眉眼傳來的戾氣與冷凜,竟跟她心心念唸的阿誰男人如出一轍!
墨抒行動停都不斷一下,就擦上了他的臉。
墨抒從速將毛巾重新撈起,擰乾,往他的臉上擦去。
大夫給他醫治了半晌,有些欣喜道:“女人用的藥物太奇異了,這位公子彷彿冇有方纔那麼痛苦了。”
墨抒的心猛地跳了一下。
伸手摸了摸那一顆小紅痣,好似跟影象裡阿誰男人的身材重合在了一起。
墨抒瞥見大夫上了一些金創藥以後,很較著傷口就被消炎了。
墨抒再次擰乾了毛巾,終究往他臉上號召。
在大夫的指導之下,墨抒先去井裡打了水,隨後煮沸,才端了出去。
隨即,才麵帶幾分笑意地看向了墨抒,問:“女人,你與這位公子是甚麼乾係?”
墨抒順手將毛巾丟進了水裡,重新轉頭瞥見他的臉時,怔了。
行吧。
墨抒點了點頭,承諾了下來。
比及水涼一點了,墨抒擰了毛巾往他身上的傷口四周擦去。
墨抒眼皮一跳,“問這個做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