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甚麼？”靈均挑起眉毛，斜看著芍藥。
“我曉得。”蘇櫻安靜地說道，並未曾展開雙眼。
靈均漸漸地扶起了芍藥，平視著她的雙眸：“她決定的事情無人能夠變動，哪怕是我。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，喉頭有些哽咽，不知為何，心頭湧起哀痛的感受，這不像是平常的他，隻能夠狠狠地壓下，規複常日裡那鎮南大將軍的模樣。
“請娘娘懲罰！”芍藥跪了下來，垂首看著地上。
“好天到底如何了？”如果這是本技藝下的兵的話，早就將他給丟了出去，哪會讓他走神，但是麵前之人不是，是他最愛女人的貼身丫環，哪怕貳心中再暴躁，也會顧忌到她的設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