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不要再打趣我了,初晨另有自知之明……”她的報歉換來的是他悠長的沉默,兩人之間的氛圍難堪了起來。
夜華雪在寧王府裡,手指混亂無章地敲擊著桌麵,彷彿顯現了仆人狼籍的心境,俄然她猛地站了起來,自言自語道:“那夜華蘭為何不被騙,她明顯已經曉得四皇女要逼宮了,為何不趕返來救駕,難不成是曉得了我們的打算?”
“王爺,你痛嗎?”蓮初晨明顯健忘了方纔的不快,心疼地撫摩著背後交叉的傷疤,滿眼的心疼之色,此時不消,更待何時,蘇櫻點頭,不幸兮兮地說道。
蓮初晨第一次看到這個模樣的蘇櫻,像是吐著芯子的毒蛇,彷彿一個不謹慎就會那被斑紋素淨的毒蛇咬一口,身材刹時生硬,他不敢置信地望著她,烏黑的瞳人中翻滾著不成置信的目光。
一旁的水汽將那張標緻得過分的臉龐映照得忽明忽暗,讓她本就似笑非笑的神情更顯得高深莫測,彷彿是覺了他的目光,她眼底那令人不安的笑意又浮上三分,微微上挑的眼梢流轉著足以勾人靈魂的光彩――毫無疑問,夜華蘭是個極其標緻的女人,但這類幾近乎登峰造極的標緻過分濃厚,無端端地便多出了幾分逼人的壓迫感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王爺,你本來不是喜好的是水千寒嘛!為何……”蓮初晨還是不明白,當初心心念唸的,求而不得的人,現在離得他如此之近,難不成是他的錯覺,比及夢醒了,統統都淡了?他再也得不到麵前之人的寵嬖!
蓮初晨:“……”他完整敗給了這個女人。
統統都像是泡沫,來得快,去的也快!
“你覺得本王會說出那些冇有掌控的事情嘛!既然說出的話,便是充足有自傲做到。”彷彿是遭到了夜華蘭的影響,此時的她有了俾睨天下的霸氣。
…………(我甚麼都冇寫,絕對是你想多了,^_^)
蘇櫻明顯明白了他為何龐大的神采,淡然地笑道:“已經感受不到了……”
紅燭高燒,羅幕低垂,暗淡的光芒,厚重的床幃模糊綽綽地掩在幽深如墨的黑暗中,不遠處的角落傳來衣料摩挲的藐小聲音。
蘇櫻也不惱,挑了挑眉頭:“不錯,持續儘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