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恕罪。王爺體弱不能拜堂,還請王妃……”

“嬤嬤冇教你要如何做麼?”君禦俯身問。

“你們也未免欺人太過!”

君禦推了薑瀅在喜床上,薑瀅如火的嫁衣層層放開,非常豔烈。

相較於臥病在床,無權無勢的北王,王公大臣們更熱中於羽翼漸豐的太子。大婚這日,東宮高朋滿座,而北王府門可羅雀,乏人問津。

她是一小我走進北王府的。北王病弱,連迎親也不能來。幸虧她也不在乎阿誰北王,他不露麵,她樂得安閒。

那日太子走後,薑瀅又過了好一段安生日子。一個月後有百年難遇的黃道穀旦,她與太子的婚事就定在那天。而薑柔與北王,也是在同一日結婚。

薑瀅坐起家,將褪下的衣衫拉好,果斷道:“我能夠做殿下的謀士,幫您對於北王。”

“……”虧它還覺得宿主知己發明不圖回報了。

薑瀅垂下眸子,俄然開口:“殿下,阿瀅能夠幫您對於北王。”

薑瀅當然要斷了她的財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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