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時唇角微微勾起,眼睛裡的擔憂和躊躇散去,笑道,“好啊。”

妖楚會心的點點頭,望著遠處的那一群人,目光明滅,輕聲問,“他們獲咎過你?”

花涵微微點頭,眉宇間帶著一絲豪氣,看起來蕭灑極了,說的話有條有理,非常有佩服力,“我年幼的時候曾在我徒弟那邊見過一隻,徒弟說那隻妖精已經活了幾百年了,要不是他同師伯聯手,還不必然能夠拿得下。”

許是因為過於衝動,林清時一改之前沉默的模樣,看起來特彆的鎮靜,連續問了兩個題目。

劈麵的男人聞言微微吐出一口氣,渾身高低彷彿放鬆了很多的模樣,抱拳道,“鄙人夜祚,這位是花涵花蜜斯。”

林清時拉著妖楚躲到一旁的樹梢上,低聲說,“我們等下跟在他們身後,看看他們到蓮嶽山來做甚麼?”

林清時看起來有點絕望,低下頭去,落寞的拉著妖楚的衣角,又變回了之前溫馨的模樣。

許是感遭到了甚麼,女人俄然昂首,一下子就迎上了他的目光。四目相對,夜祚麵上不顯,耳根卻悄悄紅了。這些天,他老是想到她,乃至,夜裡也會夢見她。

花涵聽了他狀似諒解,實則珍惜的話,心下失落的更短長。

三人聞言一齊望向她,花涵頓了一下,漸漸的從樓高低來,一改昔日大大咧咧的風格,竟有了些小家碧玉的味道,待到走至麵前,她才輕聲道,“楚公子也要在這裡住店嗎?”

夜祚點點頭,“如此也好。”

夜祚下認識的看了一眼他身側的林清時,見她公然麵露疲色,忙道,“是夜某忽視了,請便,請便。”

夜祚目光一亮,“那我們此次能夠好好地把酒言歡一次了,徹夜可要不醉不歸啊。”

花涵瞳孔一縮,清秀的小臉驀地紅了,好像那豔豔盛開的牡丹,氣勢也不似方纔那般咄咄逼人,低下頭去,暴露一截後頸,聲音低若蚊吟,“楚公子打趣了。”

花涵豪氣的眉間蒙上了一層不耐之色,煩躁的說,“欠都雅,醜死了。”也不曉得說的是人還是妖。

花涵也道,“楚公子還是先去安息吧,不必客氣。”

林清時頓了一下,點點頭,“算是吧。”

妖楚笑著點頭,“確切有緣。”內心卻在想,廢話,特地跟著你們的,能不有緣嗎?

妖楚推讓道,“出門在外,不便喝酒,還望夜兄包涵。”

妖楚微微抬高嗓音,聲音降落而富有磁性,叫人聽起來渾身一顫,如同螞蟻在心房裡爬過一樣,“冇乾係,花蜜斯不必在乎,美人嘛,老是要有些特權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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