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恰是恰是,我們這就叫豪傑所見略同啊!”鄢枝忍笑不住,看到這兩人也睡得跟豬一樣。而那頭皮上的亮光比桌上的蠟燭還要亮,她終究捧腹大笑起來。
鄢枝又對田慧敏說道:“看來這些人隻當田家就是塊肥肉,他們也能啃上一口呢。”
那女的浪聲浪氣地嬌嗔:“大郎,輕、輕點,哎呦,奴、奴受不了了!”
兩小我一向笑鬨到敲了四更天,纔算是安生下來,垂垂進入夢境。
那男的聽了更是對勁,不知做了甚麼,弄得玉露嬌聲軟語地雪雪呼痛,那男的聲音也有些喘氣:“我竟然能跟知縣大人普通享用了,大人也能像我如許滿足你這妖精麼?”
張婆子好找,因為她的呼嚕打得山響,鄢枝打動手電摸出來,一指就點中了她的昏睡穴,如許就是火上房了她也不會醒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