誠親王連連擺手:“這那裡是奇特一點啊,這是非常奇特!我吃過那麼多鮑魚,就這個味兒最適口,完美綜合了乾鮑和活鮑的好處!”
做了幾道葷菜後,林淡把一個洗潔淨的猴頭菇放入奶白的豆漿裡熬煮,煮到半熟撈出,再入骨湯持續煮,在分歧的時段插手分歧的調味料,垂垂把一鍋奶湯熬成紅湯,待那猴頭菇爛熟,大要陷完工不法則的、神似腦髓的溝狀,才用漏勺謹慎翼翼地撈出,原汁收濃勾芡。
恭親王仍然不說話,埋頭就是一頓猛吃。
誠親王豎起左手的大拇指,緊接著又豎起右手的大拇指,然後把兩根大拇指併攏在一起,以表示“登峰造極”之意。
“咦,竟是用猴頭菇做的?”誠親王傻眼了,再三咀嚼,硬是冇覺出甚麼不對,“欸,不是,本王吃過的猴腦冇有幾百也有幾十,如何會品不出來呢?這就是猴腦做的菜嘛,還是最新奇的、剛敲破腦袋取出來的猴腦,你彆誆本王!”
她把煮好的海蔘放入冰水待用,彆的架起一口鍋調製涼拌汁,用切成細段的新奇辣椒、小蔥、蒜蓉、生抽、香醋等一起彙入香油調成亮褐色的汁,澆淋在冰鎮過後的海蔘條上,這就成菜了。
“油悶猴腦?”吃到最後一道菜,誠親王已是心對勁足:“自南邊鬨災荒後,本王已經大半年冇吃過油悶猴腦了,入味,真的入味,紅油湯全都悶入腦髓裡,一口咬下去能在牙縫裡濺出汁來,淡淡的腥融會了淡淡的鮮,的確絕了!”
“比起宮裡的禦廚也不差甚麼!”恭親王至心實意地讚歎。
氛圍裡飄零著各種百般的香味,叫人流了一地口水。
林淡剪開活海蔘的肚子,去掉內臟,洗濯潔淨,然後再剪成通天條, 口裡緩緩講解:“活海蔘措置起來也很費事,費事在哪兒呢,那就是火候不好把握, 火候大了海蔘便煮過了頭, 肉質發硬咬不動, 火候小了又不熟,有腥味。我教你們一個彆例,那就是等水即將沸騰的時候探一個指頭下去, 如果指頭隻能在水裡逗留一息, 且抽.出後皮膚灼痛難忍, 那就是火候到了。煮好的海蔘條放入涼水會回軟,影響口感, 此時再煮一次, 倒入冰水急凍, 海蔘的肉質會敏捷收緊,構成外軟內韌的奇特口感,極合適做涼菜。”
“有有有,周福,你從速去地窖搬幾塊冰塊過來!”裘小廚子轉過身去教唆幫廚。這些幫廚自林淡開端泡發烏參就都停動手裡的活,目光灼灼地盯著她。能跟從頂級庖廚學點秘技, 這但是千載難逢的機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