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尚書表完態,臉龐微紅,也不知是因為喝多了酒,還是因為情感昂揚。

柳尚書向來大男人主義,又如何明白盧侍郎輕易偷生的酸楚,皺眉不解道:“這……這是?”

“你們玩甚麼遊戲,能不能教教本官?”柳尚書端起一杯酒飲了,藉著將酒杯放到桌子上的機遇,順手摸了摸盧夫人胖若無骨的手腕子,見盧夫人並冇有抵擋,這才持續道,“依我看,皇上必是生你截留奏章的氣了。”凡是身份不普通或者自以為身份不普通的人,總喜好說半句話,然後再留半句話,柳尚書就是如許的人。

柳尚書常日散朝回府冇有玩過如許的遊戲,聽了這話,又親目睹得盧侍郎佳耦玩的很嗨,頓時就來了興趣,男人的頭顱高昂揚起。

“是你姑奶奶我!如何滴,聽你的意義是要找姑奶奶的不痛快了?”盧夫人不慌不忙的走了出來,一身紅衣威風非常。

一臉怒意的盧侍郎見是夫人,倉猝換上笑容,湊上前去奉迎道:“雖說是春季,可暑氣才方纔疇昔,這麼大熱的天兒,夫人不在房內歇息,怎地跑在這毒日頭底下來了?來人呐,還不從速扶夫人去屋內安息將養!”言語裡儘是奉承奉迎,中間的下人已經見怪不怪了,向來大男人主義的柳尚書倒是驚得嘴都合不攏了。

一時之間,酒氣中異化著讓人非常鎮靜的東西,兩個瘦子麵麵相對,眉眼裡俄然生出了很多*。

“這般說來倒是我孤陋寡聞了。”柳尚書俄然有些忸捏,本身堂堂一國之尚書,固然妻妾合座,卻並未曾玩過這麼刺激的遊戲,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!隻見他捋了一把鬍子,盯著盧夫人顫巍巍的大波發楞。

且說,盧侍郎在散朝以後使儘了渾身解數,纔將柳尚書請進了盧府。

頓時,柳尚書的眼睛都直了,心內直歎本身這輩子是枉做人了,甚麼遊戲都冇有玩過。轉頭再瞧一眼盧夫人,豐乳肥臀,竟比本身府裡那些腰細的都快斷了的瘦美人們饞人的多。實在,柳尚書府上的眾妻妾都是美人中拔尖兒的,隻可惜,吃慣了精瘦之肉的人,總會惦記取膩的流油的大肥肉。

柳尚書持續道:“本官……我和盧侍郎情同手足,友情好到能夠同穿一條褲子,同……同……同……”柳尚書用心停在這裡,並不是因為他不美意義說出來,而是想用心誇大,“我們友情好到能夠同睡一個女人!你盧侍郎的兒子便是我的兒子,你的老婆也便是我的老婆……為了自家兒子,我甚麼都能夠做的!”如此慷慨激昂,真可謂大師手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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