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眼裡閃過一絲慌亂,但他很快平靜了下來,任憑少女拉她到一眾村民麵前。
上山輕易下山難,杜若好不輕易找到下山的路,固然不是之前上山的那一條路,但好歹能夠下山了。
人生如戲端賴演技,長相有了,傷痕有了,這台詞固然粗糙,但杜若表示得平靜自如,語氣中含著多少落魄,當真是鎮住了這些村民。
“鄉親們,不瞞你們說,方纔,我是從那山上的匪賊窩裡逃了出來的。”杜若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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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一刻鐘的時候,一刻鐘後,她會復甦,如果村民信了她,救她,她便能夠自但是然地在這村莊裡過一夜,如果村民見死不救,她醒來以後,能夠另想體例。
說完,杜若回身,夜風吹拂她的衣袂,石塊鋪就的地上,幾片葉子隨風掠過杜若的腳後跟,看著杜若分開的背影,還真是有幾分苦楚。
“看他眉清目秀,指若削蔥,冇準兒真是哪戶人家的公子。”有婦人拿捏過杜若的手,而後悄悄放下,轉頭說與老頭聽。
“這裡一點兒也不成怕,我速速分開便是了。”杜若心頭覆蓋著驚駭,她漸漸回身,緩慢地往回走。
“堂堂男人漢,如何能受那般摧辱呢?我不肯順服,那些凶暴的匪賊就要生生掐死我,我這脖子上,就有陳跡。”杜若當眾摸了摸本身的脖子,世人一看,還真有大手掌的掐痕。
杜若身上的衣服確切是從匪賊窩裡拿的,並且,還是素色的女裝,穿在杜若身上有點緊窄,顯得杜若身材高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