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兒對她扮了個鬼臉,而柳清妍卻無法點頭:“你呀,好不調皮。”
小羽士搖了點頭,歎道:“哎,如果在臨安,便是再膽小的人,也毫不敢在早晨對貧道倒黴。”
黑暗中,兩條男人大呼一聲“風緊,扯呼”。
見此景象,花豹哪還不明白。他身子一軟,癱倒在地,嘴裡喃喃地說道:“鬼,鬼啊,有鬼啊!”
叫了幾聲,他發一聲喊,回身便要逃。
恰是許掌門!
花豹手中的刀,掉在了地上。
看著小羽士說這話時,臉上的自傲和淡然,花豹完整崩潰,他雙膝一軟,跪倒在地。他哭道:“我說,爺,我甚麼都說。”
見此景象,朱雀兒如遭雷擊,她身子晃了兩晃,淒聲叫道:“你,你們想做甚麼?快,快放了我仆人。”
那人見她這副模樣,心中大定,他喝道:“把劍拿開。”
朱雀兒吃得合不攏嘴:“好吃。”
他呆呆地說道:“這,這是甚麼?”
……
小羽士遺憾地歎了口氣,這等眼福,今後就不要想了。
他銀笑道:“美人兒,你放心,哥幾個會好好服侍你,服侍的你*。美人兒,你嚐到美好滋味後,包管再離不開哥幾個,哈哈,哈哈!”
“你敢不從!”花豹怒道:“三頭,割了那羽士的左耳。”
朱雀兒鴛鴦劍已在手中,見狀一聲清叱,袖中飛出幾點寒星,擊落暗器。
見小羽士動了真怒,朱雀兒嚇了一跳,她當即乖乖地低下頭,委委曲屈地說道:“玩夠了。”
色迷了心竅的小羽士正要點頭,俄然心中一凜。他公理凜然地說道:“哪能嘞。夫人這說的是甚麼話?我對劉姐姐,那是向來心胸敬意的。”
幾人大喜,笑道:“好,好,就依豹爺,都依豹爺。”
朱雀兒尖叫道:“不要!”
就這一緩間,朱雀兒手中鴛鴦劍已刺了過來。那人不過平常妙手,三五回合後,一柄短劍便架在了他脖子上。
然後她問道:“仆人,你為甚麼老不帶紅顏出來。紅顏一小我呆在家裡,好悶的。”
瞟了眼目不轉睛的小羽士,許若雪說道:“劉姐姐,我感覺,這事不急,你還是先換身衣服吧。”
話音未落,黑暗中俄然飛出幾支暗器。
許若雪笑眯眯地問:“夫君,劉姐姐的身材好吧?”
那四人吭都不吭一聲,立時喪命。
劉姐姐嗔道:“你呀你。把皮兒給我吧,他的衣物可還在我那邊嘞。”
小羽士蕭灑天然地一退,就悄悄鬆鬆地離開了脖子上的鋼刀。而持刀的三頭睜著雙蒼茫的眼,站在那呆若木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