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羽士心中忿忿:清妍啊清妍,那些文質彬彬,滿腹詩書的文士,有甚麼好的?值得你心死一次後,還要再心死一次?
然後他覺悟過來:“仙長,你怎地熟諳仙子?你,你還叫她,清妍?”
王衙內叫道:“仙長,你怎地來了?”
“衙內,你本身騙本身,這要騙到甚麼時候?醒醒吧!”
“賊道人,某本來講你仁義,倒是錯的。你便是一個小人,天上地下獨一號的小人。某毫不會信你。”
小羽士歎道:“清妍一向都在,未曾動過分毫。她冇對你施出鬼術,你天然看不見她。”
隻是清妍啊,你修煉便好好地修煉,冇出處地,招惹那些情愛之事做甚麼,如許豈不是害人又害己?小羽士心中忿忿,模糊地,又有幾分委曲。
小羽士清楚柳清妍和二老爺之間的舊事,那段情事,豈止是將柳清妍傷得遍體鱗傷,的確是傷得肝腸寸斷。小羽士本覺得,萬念俱灰的柳清妍不會對天下哪個男人,再動一絲春情,可冇想到,柳清妍竟又春情萌動。
看著王衙內幾人倉促拜彆,小羽士歎了一口氣,也翻身上馬。
未近七女岩,那塊大石上便忽地現出一人,恰是柳清妍。這白衣飄飄的絕色才子似騰空而立,端的如九天來的仙子,便欲乘風歸去。
“可某的事,便連我爹爹、我孃親都管不著,某更不需仙長多事。仙長現在拜彆,你我還是朋友。不然,休怪某與你翻臉。”
他一指那幾個官差:“這真跡極是貴重,我爹爹放心不下,便派了他們幾個護送。某承諾過,此畫最多帶出兩個時候,便得由他們帶歸去。現在時候已不早了,某得去了。仙長,你我後會有期。”
大哭聲中,王衙內一把扯去額頭上的寧神符,倉促看去,哭道:“仙子嘞,仙子在哪?賊道人,你是不是把仙子藏起來了,你還我仙子!”
一聽這話,一種極深的驚駭襲上王衙內的心頭,他大呼道:“仙長,某敬你仁義,才叫你一聲‘仙長’。”
說完,他往腰間一抹,一張寧神符貼在王衙內的額頭。
小羽士悄悄讓開,歎道:“這是寧神符。此符絕無一絲壞處,不過是讓人寧神放心,不被心中邪氣所激,不為內裡妖邪所惑。你本身感受下,現在是不是神思腐敗、心神安寧?”
王衙內隻覺腦平清楚一亂,然後視野中,仙子漸漸地現了出來,由恍惚而轉清楚。
自回青城後,柳清妍見不得小羽士,整日裡要麼是跟許若雪恩愛,要麼是跟柔兒纏綿,因而整夜裡外出。她是鬼身,不過十幾晚,便將成都附近轉了個遍,終究發明瞭崇慶府七女岩這麼個好處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