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過早點,兩人聯袂去後花圃。才走了幾步,前麵一瘸一拐地行來一人,惡狠狠地瞪著他倆。倒是,朱小娘子。
千萬料不到,許若雪正色答道:“我記得,劉姐姐曾細心叮嚀過,女子洞房花燭夜,最最緊急的便是,白巾上必得染上血。不然便是大不吉、大倒黴,必會夫家所鄙棄。”
重視到許若雪躍上圍牆時,身子一晃,差點摔下地來,朱小娘子眼睛大亮,她伸出翠綠似的手,捅了捅小羽士,問:“醜羽士,我看你夫人身上大有不適,是不是你昨晚幫我報了仇,也打了她的屁屁。”
朱小娘子嚇得站住,躊躇了下後,一把丟開手中的鴛鴦劍。她一屁股坐在石階上,雙手抱胸,放聲大哭:
說完,她摸了摸本身的小肚子:“這氣消了些,肚子就餓了。姑奶奶我去找吃的了。”
小羽士笑道:“是啊!還是夫人聰明,想出了這個好主張,為你我二人,補了場洞房花燭夜。”
進了馬廊,走在前麵的朱小娘子俄然愣住,奇特地問:“咦,那匹大黑馬在對我家的小紅做甚麼?”
“爹爹啊,你的寶貝女兒被那惡女人給欺負死了,就連你寶貝女兒的寶貝小紅,也被那惡女人的惡小黑給欺負死了!”
拿起桌上的玉快意,小羽士挑起了紅蓋頭。入眼處,是一張絕色的臉。
“夫君!”許若雪依偎在小羽士懷中,癡癡地應道。
小羽士昂首一看,頭便是一暈。
許是瞪眼瞪得累了,下午,朱小娘子告彆拜彆。
“脫了褲子打屁屁”這幾個字一說,朱小娘子臉紅得已似要滴出血,眼裡大顆大顆的淚珠直往下滾,滾個不斷。
強行忍住,小羽士倉促地丟下一句“你好好養傷”,便倉促逃去。出了門,他再憋不住,放聲大笑。
再纏綿了一會,兩人便起床。著好衣後,許若雪似想到了甚麼,往鴛鴦繡花枕下一摸,卻摸出條白巾。
朱小娘子瞪著雙大大的眼,嘟著張小小的嘴,氣呼呼地說道:“不消了,早氣飽了。”
所謂“久彆勝小婚”,更何況此次一彆,幾成生離死彆,以是此次雲雨,天然極儘歡愉!
許若雪此時氣已消,也有些悔怨,昨日本身氣極之下,做得倒是有些過了。但她向來好強,自是不肯報歉。
先同牢合巹,然後再,同床合歡。
小羽士先是一愣,待明白過來後,強忍著笑意,點頭正色說道:“恰是,昨晚我也脫了她的褲子,‘啪啪啪’地很大聲、很用力,打了她整整一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