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小羽士趕到,也叫道:“咦,如何又是你?”
小羽士也不自傲了:“這個,嗯,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夫人無需擔憂。”
“嗬嗬,我俄然很等候哦!”
卻不料,和那人對視一眼後,兩人同時叫道:“是你!”
跑了一夜的馬,兩人怠倦至極。可哪怕是重傷未愈的許若雪,也隻能咬牙對峙。
“想想,夫君這麼一個大男人俄然變成了一個小女人。哈哈,成心機,這事可真風趣,風趣極了!”
水潭邊,小羽士呆呆地坐著。
小羽士粗著嗓子,重重地“哼”了一聲。
然後她又大疑:“這藥可真如此奇異?夫君啊,這看著是狗皮膏藥,可彆真的是狗皮膏藥。”
如有所思地看了小羽士幾眼,許若雪俄然笑了:“我現在明白了,夫君為何方纔不肯說。這藥即能將女人變成男人,那天然也能將男人變成女人。”
“若雪十三歲時,父親逼我弟弟習武。弟弟他不肯,父親用棍子壓著他學,卻如何也教不會。父親無法放棄,對若雪長歎,你如果男人,我青城劍派下一任的掌門人,定然是你!可惜。”
許若雪說道:“夫君的聲音,也變了哦。這逆轉陰陽的奇異,若雪本來另有些不信,現在倒是信了。”
看他牽著馬走遠,許若雪愣愣地說道:“夫君啊,我如何有種肉包子打狗,有去無回的感受!”
許若雪畢竟不是傻子,看出了幾分端倪,便說:“夫君彷彿有甚麼難言之隱。你我命在朝夕,都這等時候了,也不曉得夫君在顧慮甚麼?”
許若雪先大喜:“真的?若真如此,哪怕我就站在那鬼見愁的麵前,他定也不敢相認。”
許若雪一聽便怒:“夫君說得甚麼話?大黑和大黃但是我親手從小豢養到大的,怎能借給彆人?”
許若雪冷哼一聲,揚鞭就要打,小羽士卻叫道:“若雪且慢!這兩匹馬,不如就借給此人,豢養些時候。”
許若雪自傲滿滿地說道:“我倆又是登山又是過河,東繞西繞地跑了這麼遠,現在連馬都不要了,還故佈疑陣地折騰了大半天,最後才找到這麼一處埋冇的山穀。如許下來,任是鬼見愁的本領再強,五六天內,也絕找不到你我。”
當下,小羽士往山洞那走處。
哎,他本來隻想草草地化個妝,讓人不至於一眼看出是個男人便可。可誰知這一動起手來,倒是情不自禁地,越化越用心。
“倒轉乾坤”固然奇異,可也得等兩日才氣闡揚服從。在此期間,兩人天然得先找個安然地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