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公爺大驚:“此地竟設有斷龍石?是了,為了反對追兵,設了斷龍石也是常理。哎,我等粗心了!”

二老爺一聲長歎:“若依趙某本意,這平生就呆在國公府中,清閒自地地讀書品茶、操琴下棋,這日子得有多好?隻可惜,隻可惜……”

二老爺大笑:“何至於此?你曉得他當年做了甚麼嗎?你曉得他是如何害苦了我們母子嗎?”

可當二老爺施施然地站在劈麵,渾若無事地淺笑著,淡淡地叫了聲“國公爺”時,國公爺心中的肝火磳磳地往上竄。這一下,他不怕了,也不悔了,隻剩下怒了。

說到這,他戟指怒指國公爺,一時怒髮衝冠:“我的弟弟,固然我也是你爹爹的親生兒子,但我就是要說,你爹爹他不是個東西,他就是個牲口,一頭披著人皮的牲口!”

國公爺也神采慘白,就要張口大呼。可這時夫人入懷,懷裡多了個嬌柔的女人,男人的勇氣老是會倍增。國公爺險之又險地將這聲大呼給吞進肚中,往小羽士身邊移了兩步,內心大是悔怨:“哎,早該聽賢侄的。他宿世是羽士,此生是羽士,神鬼甚麼的,聽他天然冇錯。”

國公爺看著掛著兩壁牆上,兩行裝裱好的書法書畫,眼睛便是一亮。待看到一副上等的佳作,更是走不動了,在那點頭晃腦地點評,一時候那是雅趣大發,渾然忘了本身下來的目標。

“可在這,”他的手,指向祭壇:“我就是個妖怪,一個為了報仇不擇手腕,為了雪恥耗費了人道的妖怪!”

護院把手放在了腰間的刀上,國公爺臉上不再輕鬆,小羽士和夫人把方纔放回了原位的心,再悄悄地提到嗓子口上。

國公爺歎道:“你竟是放不下上一代的仇恨!可就算我爹爹做得不對,你離建國公府就是了,又何需求置我滿門於死地,你何需如此!”

這通道並不陰沉、潮濕,相反很潔淨、很乾躁。特彆是撲滅牆上的鬆節火把後,有一股淡淡的鬆香味在氛圍中滿盈開來。

小羽士從懷中掏了三張辟邪符,給了國公爺和夫人各一張,鐵腿李那他躊躇了下,也偷偷地塞了一張。鐵腿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。

“在彼蒼下,我是二老爺,我琴棋書畫,樣樣精通;我風味蕭灑,守靜矜持。我無人不敬佩,無人不佩服,無人不稱我一聲‘第一才子’!”

這密室,占地竟不小,安插得,極是陰沉詭異。

火線猛地一聲巨響,鐵腿李反應最快,一個閃身便竄了上去,不一會兒迴轉,神采極是丟臉:“國公爺,火線的出口被斷龍石給堵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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