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簡而言之,就是你做了一場惡夢,隻不過你感覺很實在,就像真的產生一樣。”郭道長慢悠悠的說道。
緊接著郭道長立馬抽回了她額頭上的黃符,卻發明黃符的後背已經完整黑了,他一步跨到桌旁,將黃符伸到燭火上撲滅,然後順手往地上一丟,卻見黃符燒起來時冒出了濃濃的黑氣,並且感受不到它燃燒時有高溫披髮,反倒是讓屋裡冷了幾分,非常詭異。
“對對對,冇事了。”老爸忙擁戴著說道。
說著他又扭頭好聲的對郭道長說道:“道長你彆介懷,我老婆胡說話。”
老爸愣了一下,看著老爸那不像是騙她的眼神,這才鬆口氣,循分了下來。
老媽倒是一臉含混,問老爸道:“我不就做了個惡夢麼,甚麼施法才讓我醒過來?”
這內裡隻要一張床,被子很舊,亂糟糟的捲成一團,另有一張桌子,桌上放著一盞燭燈,中間是一把椅子,而屋頂吊頸著一盞昏黃的燈膽,進門右邊的一個角落裡則亂七八糟的放著一些鍋碗瓢盆,另有一個看起來很殘破的大衣櫃,簡練又粗陋。
說完,他一腳踹開身後的小板凳,走進了屋裡,老爸忙跟了出來。
待到這黃符快燒儘時,他扭頭看了我老媽一眼,非常淡然的說道:“她是中了鬼噩,認識會永久在夢境中遨遊,叫是叫不醒的,打也打不醒,就算是扔進水裡淹她也醒不來,最畢生體味垂垂肥胖而死,不過貧道已經為她作了法,驅除了對她構成鬼噩的鬼氣,應當冇事了。”
不過老爸顧不上究查這個,忙拍著老媽後背安撫道:“好了,冇事了冇事了,咱現在都好好的,冇有野豬,冇有野狗,冇有骷髏頭跟大蛇。”
扯吧,必然是這神棍的套路。
喝聲一落,昏倒不醒的老媽猛地抖了一下,然後她眉心之處有一絲極淡的黑氣躥了出來,又很快的消逝在氛圍中。
看來老媽完整不知情,乃至嶽兮沫讓她中了鬼噩的過程都恐怕不清楚。
我跟老爸頓時驚詫,老媽這說的是甚麼胡話,她明顯一向躺著,那裡有追老爸?
“不過啊,這鬼隻是在玩遊戲呢。”郭道長俄然來了這麼一句。
“多謝道長,”老爸趕緊伸謝,“不過,我老婆如何還不醒?”
我當真的點了點頭。
郭道長慢悠悠的撿起了地上的破葵扇,吹了吹上麵的灰土,然後坐到椅子上,纔回道:“你拍她一下嚐嚐。”
真不曉得他這麼多年是如何靠著這些東西活下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