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遵循宗門自古以來的法則,冇法覺醒血脈又如何?隻要他能在某一座石碑之上留名,並且斷崖排名第一,那他天然就有資格做我宗聖子!”

“好好好,還敢在這裡放狠話是吧。”

本來覺得蕭逸這個聖子已經是廢人一個,他們纔敢隨元飛過來,各式熱誠踩踏蕭逸。

而具有如此可駭戰力的蕭逸,恐怕直接就會成為宗門全部高層的心頭肉了,哪怕明天這一場牴觸是蕭逸全責,那些強者也都會挑選偏袒蕭逸的,因為蕭逸能夠締造的代價,比他們這些人大幾百倍!

這番話更多的是再給他本身找台階下台。

每一座石碑之下,都有一個非常堅毅符文流轉的小石屋,要破記錄者,或者隻是想要在上麵留名者,隻需求進入小石屋,坐在石屋中心的蒲團上,天然就曉得該如何做了。

以蕭逸現在表示出來的氣力,起碼能在三座石碑上留名,就是不曉得排名到底是多少。

元飛直接被轟然震退了數步。

而隻是第三境的蕭逸就已經有瞭如此誇大的戰力,那蕭逸如果到了第四境,又該是多麼的絕世虎人?

其他弟子看到他的行動,心頭都是一驚。

他勉強的倔強說道,不管如何,不能讓元彪亂來。

元飛駭然非常。

蕭逸帶給元飛的心機壓力實在是太可駭了,元飛終究受不了了,近乎嘶吼的開口說道。

“聖子這是要石碑留名嗎?”

“彆忘了,蕭逸乃是我宗聖子!”

便是第九境,第十境,也不過如此了吧?

歸正死人冇體例辯駁。

元飛如芒在背,眼神中也是閃過一絲慌亂,蕭逸冇法覺醒血脈是他看在眼中的究竟,而冇法覺醒血脈就代表蕭逸這輩子都冇體例衝破到第四境,即便天賦再好,也隻能被困在第三境一輩子。

趙長老感遭到元彪身上的煞氣,神采非常丟臉。

兩拳相撞,狠惡對碰,氣浪猖獗翻滾,發作出一聲可駭的轟鳴,震得在場浩繁弟子一陣耳鳴。

隻要蕭逸否定,他便能夠跟蕭逸說本來是一場曲解,然後一邊裝出一副誠心模樣的跟蕭逸報歉,一邊理所當然的脫身。

但現在的環境卻分歧了,蕭逸隻是第三境,就能壓抑第七境的元飛,這是多麼的可駭戰力?

“元彪,宗門不是你一小我說了算,如果大長老曉得你此時的所作所為,你感覺會如何?”

眼下,蕭逸具有如此戰力,誰敢包管他就不能突破通例,以本身的才氣,不去依托血脈之力,進入第四境?

“蹬蹬蹬——!”

元飛神采發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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