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治也有些擔憂了,想了想才道:“不過這孩子生來就聰明些,還不至於遭天忌,何況隻是一個小女孩兒。她的身子骨也安康,這麼幾年過來,偶犯幾次小疾罷了,你可曾見她身材不好過,是我們多想了,你就放寬解。”
承平苦著臉咬牙一臉肉疼道:“當然是由阿耶阿孃著人開設茶坊,我不過是出出主張,搗鼓出茶葉貢獻耶孃,您們把我當何為麼了。”
武後已經無語了,點頭無法道:“你呀,隻要承平說甚麼都是好的。”她說是這麼說,實在心中卻很對勁,這麼聰明聰明的女兒,可不就印證了鳳凰轉世之說,女兒高貴,母親也跟著高貴了。
武後一時被問的啞口,說實在的,自承平客歲搗鼓出這麼一套舒暢的桌椅,她早已風俗每日用來看奏章了,久坐不累,越用越舒暢。李治見她如許,不由的抽了承平一下,叱責道:“早晨還偷偷摸摸的出來,這春日裡最是輕易抱病,可得謹慎著些,不要這麼玩皮。”
承平這逃學兩字說的理直氣壯、鏗鏘有力,還包含著無數怨氣,李治被她那哀怨的神采弄的哭笑不得,誰傳聞過因為坐不慣就逃學的,成何體統,好不輕易女學建立,公主卻逃課了,那些臣子們不看天子的笑話纔怪呢。
李治摸著她臉笑道:“小小年紀就愛財了,看看你這一臉不甘心的小模樣,阿耶也不占你便宜,作坊開好了,每年給你五成利,不過,這茶葉賣不出去,虧了的也要算你一份。”
她這一大車子話說下來,武後和李治都忍不住哭笑不得,指著她道:“真恰是一張巧嘴,我們倒是能夠答應去做這些桌椅,恐怕你們閣主會以死相逼呢。”
李治卻忙否定道:“她小小年紀可貴聽話,膝蓋青腫這麼久才肯跟我們抱怨,我看你不必太拘著她了,她也隻肯在我們麵前撒嬌賣乖的,你何曾見她在外人麵前如此,我看,全都城也找不出一個小娘子能比得上我們承平。”
李治卻笑著渾不在乎道:“她還小,今後長大了就不會了,何況,她嫁出去也要管家,早點曉得這些銀錢上的事也冇甚麼不好。”
承平愁悶道:“父親和母親是承諾還是不承諾?照我說,隻要我們女學先用上桌椅,曉得了這些好處,各府的小娘子回家說道說道,天然大師都用上了,也就冇人說甚麼美妙不美妙了。本來傢俱這類東西就一向在變,幾百年的老祖宗能夠還嘲笑我們用這類低矮桌案不成體統呢。我們是皇家,用甚麼吃甚麼都是天下榜樣,我們用了好就是好,哼,那些陳腐不曉得變通的我們可不興去管去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