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王子騎著高頭大馬,優哉遊哉。
昨夜巡查交代的時候,發明一隊馬隊冇有返來。
主簿哆顫抖嗦道,“城內有守兵六千七百人。”
“你報一下城內另有多少兵卒”
幕僚啞口無言。
二王子不屑地大笑,他帶來的兩萬私兵在城外駐紮,本身則帶著上千精銳進城。
彆的不說,他是能瞭解薑芃姬為何冇有動兵光覆上虞三城。
遵循輿圖所示,糧倉共有三處。
本來還想涵養兩天再脫手,現在崇州方麵坐不住摸索他們,二王子豈能容忍?
為了獨吞好處,他牙一咬,心一橫,直接把本身的產業全數拉出來了。
幕僚話還冇有說完,二王子出聲打斷他的話,“這有甚麼草率的?這事情除了柳羲,另有誰做得出來?再者說了,即使不是柳羲做的,那又如何?孤與柳羲,或早或晚,總有一戰。”
“等孤奪了她糧倉,屆時柳羲手中無糧,看她如何放肆!”
屋彆傳來傳信兵高亢短促的聲音。
二王子眺望崇州方向,狠狠地咬牙。
“何人所殺?那二十五人又是如何死的?”
不知為何,他感覺這事兒很不靠譜。
這些物品大多是戰役資本,利潤龐大,哪怕是二王子瞧了也忍不住眼饞心動。
“哈哈哈——不過是中原邊疆小城罷了,再繁華能繁華到那裡去?”
二王子主動請纓跑來上虞三城,本來就是想用上虞三城當跳板,偷襲薑芃姬的糧倉。
這是甚麼觀點?
一聲巨響,驚得堂下歌姬舞姬不敢轉動,瑟瑟顫栗,好似鵪鶉。
“傳聞上虞郡當年也是個好處所,商賈貿易繁華,現在物是人非了。”
二王子的幕僚騎馬掉隊一步,一邊環顧四周,一麵感慨。
柳羲這些年囤積下來的軍糧,充足十萬雄師打兩年仗!
遺留的凶器以及凶器刻著的筆跡,無一不是指向崇州。
二王子一副揮斥方遒、指導江山的自傲模樣,侃侃而談道,“雖說柳羲孬種了些,不過她畢竟是女兒家,膽量不如男兒很普通。固然南山縣獨一守兵六千七百人,但個個都是北疆精銳,疆場上能以一當十。柳羲被外界吹噓得如何短長,到底還是個膽怯的女兒家,難成大器。”
“抬上來!”二王子胸口湧起暴戾之氣,抬腳踹翻了酒桌,“孤要看看,誰敢這麼做。”
濃烈的酒氣從鼻孔噴出,二王子猛地將酒樽蓋在酒桌上,砰地一聲巨響,震耳欲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