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這陣子風頭疇昔了,她們還能立室再嫁。
當然,如果他能少抱怨兩句,放心乾活加班,那就更好了。
薑芃姬笑了,她道,“一月前,楊濤策動了政變,偽帝節節敗退,現在逃向了南盛境內。”
下次一驚一乍之前,能不能先打聲號召,好歹讓他做個心機籌辦。
不過她也冇有做得太絕。
如果東慶皇權穩定,抄家滅族如許的大事需求顛末朝廷的答應。
在顏霖有條不紊的批示下,一場政變彷彿雷霆暴雨,打得世人手足無措。
說抄家滅族便抄家滅族!
他曉得顏霖不簡樸,但冇想過對方竟有如此本領。
充公產業很好瞭解,不過是充公統統財產,包含田產、房產、金銀、奴婢身契……
等偽帝想要變更兵馬抵抗,統統已經太遲了。
“楊濤?那不是已故東門郡都尉楊蹇之子?”
崔家屬長崔煜乃至還跟朋友私底下閒談,說這是他做過最勝利的買賣,冇有之一!
考慮以後,薑芃姬道,“讓人把這些女眷全數登記起來,貶為庶人,私底下送回她們孃家。”
亓官讓道,“怕是個勁敵。”
滬郡郡守是巫馬觴,這也是湟水會盟的老朋友了。
硬生生幫忙楊濤從優勢翻盤,轉為上風,現在更是不費吹灰之力掌控漳州全境!
“好一個虎父無犬子,楊濤做得不錯呀。”
漳州但是偽帝的地盤,楊濤之父楊蹇又獲咎了偽帝,楊濤能保住一條小命就不錯了。
崇州這場大難持續了一個多月,從上到下,大家自危。
浙郡的許氏兄弟內鬥一陣子,難分勝負,最後齊刷刷將目光對準了老鄰居——滬郡。
顏霖再無能,他也不是神啊。
亓官讓眉頭輕皺,見薑芃姬一臉賞識之色,他遐想外頭的局勢,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想。
他如何也想不到,他眼中已經完整養廢的楊濤,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暴露鋒利的利齒。
湟水會盟的時候,亓官讓便感覺楊濤不是等閒之輩,現在遇水化龍,倒也不值得驚奇。
崇州的民風比較開放,女子不會瘋魔似得把男人當作本身的天,更彆說三從四德。
遵循東慶現有的法律,滅族也是有章程的,犯事之人以及家中男丁要全數正法,女眷能夠酌情免除極刑,但要被充為官妓或者發配到軍隊當營妓,這類了局乃至比滅亡更加可怖,薑芃姬甘願給她們一個痛快,她也不想用這類手腕去摧辱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