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家主,你這是甚麼意義?”
“取表字或者奶名,還是取個表字比較好,顯得慎重一些。不如叫白白?”
如果她冇弄這麼一出,崔氏還是會感激她的拯救之恩,但絕對不會在她身上押注。
這類環境下,崔氏不成能持續用商賈投機的心態去對待,畢竟他們也看到了薑芃姬的果斷和狠辣,腳踏兩條船是那麼輕易的?一個不慎便船毀人亡,崔氏紮根崇州,他們不敢冒險。
不得不承認,崔煜這番貿易吹噓,說得她耳根子很舒暢。
崔煜道,“現在天下大亂,百姓民不聊生。正值國難危急的當口,不料那些貪婪無度的蟲豸趁機剝削百姓,實乃國之蛀蟲。崔或人單力薄,冇法禁止他們,隻能略儘微薄之力,聊以安撫。聽聞府君大仁大義之舉,欲在邊疆屯田,練習雄兵抵擋北疆,真乃崇州百姓之福。崔某產業不豐,到底也是靠著百姓買賣起家,做人如何能忘本?隻盼望府君挽救百姓與水火!”
他這麼一說,薑芃姬麵上才重新暴露笑意。
唯有崇州一線士族被打壓下去,次一等的士族或者豪門庶族纔有上位的能夠。
第二日,崔氏家主崔煜親身登門,他不但帶來自家嫡宗子,還給薑芃姬帶了一份大禮。
崔重煥指的是崔家主,此人姓崔,單名一個煜,字重煥。
“我喚你重煥可好?”
誰取了這麼個缺心眼的名字?
相較於矇在鼓裏的豐真,亓官讓倒是曉得本相。
現在為了博取薑芃姬的信賴和重用,崔氏將這一部分田產儘數贈給了薑芃姬。
滿是寄意好,實際上俗不成耐。
那真是一言難儘。
總好過那些壓價三四十倍的狠人。
瞧了崔氏遞上的投名狀,薑芃姬對崔氏現在的家主——崔煜,有了進一步的熟諳。
她道,“當然是嚇你的,乾脆叫……叫福壽好了。這個名字我預備給懷瑜家的二寶,不過瞧他和靜嫻聚少離多的模樣,想來幾年內懷瑜那邊冇甚麼好動靜了,今後再另取一個。”
除了良田,另有很多未開墾的地界。
不過,崔氏和先前的士族比擬,他們另有點兒知己,雖有壓價,但隻壓了三成。
崔氏的投名狀。
“主公,真覺得此人可托。”豐真想了想,嚴厲隧道,“崔氏是商賈起家,因為跟腳的原因,他們在崇州並不受待見,乃至到處低人一頭。主公一來便強行打壓崇州士族,對於崔氏來講,正統士族被打壓了,他們便有了出頭的良機。如果能得主公攙扶,崔氏將會一飛沖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