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行頭子道，“之前不是說過了，上頭對這方麵的買賣管得很嚴格，馬匹不能賣。”
隻是……
臨行之前，聚寶齋管事還暗中扣問商行頭子，能不能暗中賣一些馬匹給他。
聚寶齋管事被商行頭子壓服了，神采灰敗得點點頭。
商行頭子傳聞古信常常性收買各家的羊皮，每次買的不是很多，但數次加起來非常龐大。
想到阿誰美好的場景，商行頭子忍不住笑眯了眼。
商行頭子道，“我也不知，不過那處所很遠很遠，傳聞一年四時獨一春夏，炎熱得很。那邊的人一個一個曬得跟黑炭一樣，如果入夜了，連小我都看不到。腦筋笨，四肢發財。”
聚寶齋管事藉著機遇去看了看來自刹瀾國的汗血寶馬，的確神駿不凡。
聚寶齋管事有些躊躇，“此次叛變了掌櫃，他怕是容不下小的了……才三成……”
那些羊一到夏季就猖獗長毛，修剪下來的羊毛底子冇用，拿來燒火還嫌棄味道太臭。
聚寶齋管事心動了，臉上閃過躊躇和濃烈的貪婪之色，這讓商行頭子非常對勁。
麵對這麼大的引誘，天然是宜早不宜遲。
聚寶齋管事道，“那――能不能收買羊皮？”
如果以金銀珠寶調換“天宮琉璃”，北疆商即將會大賺特賺，終究利潤達到了九倍以上！
北疆每年都會向刹瀾國買馬，天然不是為了給人騎，而是為了用刹瀾國汗血寶馬和本地馬場的良好戰馬連絡，培養品格良好的戰馬。如果這麼考慮，這個代價實在並不貴。
商行頭子也不介懷給兩邊牽個線。
這些玩意兒的代價不敷東慶那邊的一半高，相較之下，銅和鐵比金銀珠寶更加受人看重。
聚寶齋管事又不斷念腸扣問了北疆馳名的良駒駿馬，商行頭子被問得煩了。
北疆皇庭為了對抗外來的貿易，遵循“智者”的建議組建了各個商行，每個商行又相互締盟。想要一次性吞下古信手中的“天宮琉璃”，僅憑一家商行是做不到的，也冇那麼多錢。
瞧聚寶齋管事被嚇退了，商行頭子悄悄笑了一聲。
商行頭子笑了笑，道，“我倒是能借給你人，護送你安然分開北疆。不過你想要買仆從和馬匹，這可不可。比來上頭對這兩項買賣管得嚴。隻能賣給北疆的人，他國人都不可。”
“在商言商，做買賣有錢賺就行，管他是不是國難財……”
聚寶齋管事嘲笑著道，“古信將那些羊皮高價賣給南盛國的人以及南蠻四部的蠻人，靠著這些羊皮，客歲一個夏季，他但是猛賺了一筆錢……這等發國難財的牲口，不敷與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