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有人惹得官家表情不悅了?”
天子剛暴怒提劍砍了一名朝臣的腦袋,無頭屍身癱在地上,頭顱咕嚕著滾到女子白淨近若透明的玉足前,她眼梢一挑,抬步超出了那顆腦袋,足底染了還帶著溫度的黏稠血液。
麵前這個天子,除了有錢有職位,其他方麵還不如她之前遇見的恩客。
大筆一揮,授柳羲象陽縣丞,待地動疇昔,民生規複,馬上上任。
直到,他遇見了慧珺這個絕世美人。
慧珺暗中撇了撇嘴。
“珺兒的身子,那裡都是潔淨的,那裡臟了。”
類似的臉,類似的名字,截然分歧的感受。
慧珺,惠筠……
說著,低頭啃咬。
“好,朕念給你聽。”天子寵溺笑笑,一手展開摺子,另一手不誠懇地吃豆腐。
她閒逛著足尖,玉足不堪一握,足底染上的鮮血將她的肌膚襯得更加純白。
“又如何了,朕的小祖宗。”
唸完,慧珺道,“陳腐的酸墨客,不過,倒是比那些觸怒官家的人好些。”
多大臉!
前者,精力離不開;後者,身材捨不得。
“你的身子,怎能染上外男的血,朕給你弄潔淨。”
天生美人!
先帝的皇後為了保住性命,暗中爬他的床不說,還主動將王貴妃送到他床上。
不過,人家可不是有害的白蓮花,而是一朵紮手的玫瑰,脾氣高傲率性。
想到這層,天子對本身搶了兒子的愛妾,冇有涓滴的慚愧。
慧珺冷眼瞧著阿誰半跪在她身前,握著她玉足輕舔的老男人,心中一陣作嘔,一個不高興,抬腳貼上對方的麵,天子不但不憤怒,反而笑著舔她足心,兩隻手不誠懇地摸著小腿。
慧珺錯愕地睜大了眸子,旋即想到甚麼,鼻尖一哼扭過臉。
“這字兒,倒是都雅。”慧珺掃了一眼,好似被筆跡吸引,來了興趣,“官家給妾身念一念。”
“這是甚麼?”慧珺也不看那張摺子,反而抬手取來其他的,看了以後丟一旁,看一件丟一件,丟得滿地都是,她的率性,正明示了她的無雙盛寵,“一堆之乎者也,瞧著頭疼。”
天子快速嘲笑,摟緊了慧珺,喟歎道,“珺兒深得朕心。”
一想到慧珺和惠筠類似的麵貌,類似的名字,而王惠筠又是四皇子巫馬君的生母,是天子曾經的王貴妃,天子頓時有種吃了蒼蠅普通的噁心感,對巫馬君的惡感加深。
天子漸漸起家,眼神帶著激烈的侵犯,掃著她的身子,眼底彷彿有兩簇火苗在燃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