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又有何難?那位孟郎君固然是孟氏後輩,可畢竟是一介白身,毫無功名,他在河間郡出了事情,要究查也是究查孟氏保護保衛倒黴。頂多彈劾你管理無方,任由賊人反叛。你隻需將殘害孟郎君的賊人擒獲,將功折過,清除一方,穩定百姓,孟氏還能如何辦?”
“你、你說甚麼?再說一遍!你說誰死了?”河間郡守瞪大了眼睛,圓溜溜得好似一對銅鈴,充滿了震駭之色,一貫溫吞的語速快得都能繞著舌頭,“昨夜到底產生何事!細細說來!”
聽到這三個字,彷彿驚雷轟隆,直接讓他怔在原地,雙腿一軟,竟然失態地癱坐在地上。
河間郡守急得嘴巴都冒水泡了。
現在,他的腦筋都懵了,深感本年運氣差,犯了哪路太歲。
家奴聞言點頭,“小人這就去籌辦。”
被驚擾的另有郡守的愛妾,略有些嬌嗔隧道,“老爺……這天還冇亮呢……”
不過他冇有走兩步,趕緊回身,“老爺恕罪,小人幾乎將另一樁事情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