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王一聽夏宇竟然拿了一份解藥給石玉香,不由瞪向夏宇。
“我信世子。”石玉香滿眼信賴地看了夏宇一眼,又說道,“再說,此事本就是世子定下的戰略。隻是世子不好出麵,才叮嚀臣女出麵,給夏天棄寫信,引他們中計。”
石玉香向福王施禮以後,將本身的人發明瞭城中有官軍密探的事說了一遍,天然也說了本身送出半份解藥的事。
“如果解藥無效,就不能引他們中計,臣女大膽,才求世子賜臣女一份解藥,用心讓他們曉得,終究將城中密探儘數引了出來。”
“石蜜斯,你如何這時候來求見我父王?”
夏宇聽了石玉香的表示,心急之下,連聲催促人出來稟告。
“臣女見過世子。之前承蒙世子信賴,給了臣女一份解藥,臣女讓人送了半份解藥出城,放長線釣大魚,現在此計公然有效。臣女這兩天離府去街上,府中侍衛發明有人跟從。侍衛清查以後,發明這些人都是朝廷的密探。臣女已經讓侍衛謹慎盯著,不讓人跑掉。”
“臣女如何會騙世子呢?”石玉香責怪地瞪了夏宇一眼,“臣女之前就與世子說過,此計若成,就能找出朝廷埋在靈州的暗探,世子也能減少傷害……”她聲音漸低,最後粉麵微紅地看了夏宇一眼,再也不說話了。
“好,好,玉香,你放心,我必然不會孤負你這番情意的。”
“這……這事是你想的……”
很快,福王派人傳石玉香出來,夏宇護送石玉香走進廳中。
“石大人是為了策應雄師入城才陷於險地的,有功之臣,我父王如何會置之不睬呢?”
夏宇隻感覺那責怪的一眼,如羽毛在本身心口劃過,再聽石玉香的話,隻感覺石玉香如許苦心,都是為了本身的安然,大為打動,一下抓住石玉香的玉手,“為了我的安危,你幾次離府冒險,我真是……真是……玉香,你放心,等此次打敗夏天棄的兵馬,我就跟福王說,納你做側妃!”
“你彆哭啊,你放心,我跟福王說,比及城外有動靜了,頓時派死士去救援石大人。”
“隻要世子曉得,臣女就滿足了。”石玉香低聲說了一句,微微垂下眼瞼,擋住了本身的雙眸,天然也埋冇了眼中的輕視。
“隻要對世子無益,誰先想的又有甚麼乾係呢?王爺對世子寄予厚望,世子立下功績,王爺必然歡暢……”
“父王,兒臣擔憂那些暗探藏在城中,父王又不能一向待在府中,憂心之下,兒臣大膽私行行事,求父王恕罪。”夏宇作為福王世子,也不是傻的,聽到石玉香的話,直接就往孝心上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