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頭痛此事,營帳外有人請見,一個穿戴淺顯士卒衣裳的壯漢走出去,衝他抱拳施禮,低聲道,“見過瑜公子。”
靈州那邊來送信的是順王府的侍衛,一來到昌州,他就求見了顧清韻,“顧蜜斯,王爺受了重傷,錢將軍和張侍衛長讓小的趕來送信,您快去靈州吧?”
“顧五?你如何在這兒?”秦瑜一看也是本身熟諳的,顧家侍衛顧五,當年也是姑父身邊的侍衛,“你但是……”
“這個……也算是吧。”捏著順王爺的心呢,也是大把柄吧?
“嘿嘿,誰曉得這回事啊。我但是聽你的,窮寇莫追,就死守著城門,一步冇多走。表哥就不會讓人給我送封信嗎?”
顧昀一聽苦了臉,這是要考校本身啊!他告饒地看向顧清韻,顧清韻抬手彈了他額頭一下,“動動腦筋,今後你總得本身帶兵。顧家的今後,都得靠你了。”
秦瑜看世人顧慮重重,說道,“兄弟們的顧慮也有事理,顧將軍既然說朝廷招安,待我修書一封,問她能夠包管朝廷不會出爾反爾。”
顧昀想了想,也明白了秦瑜的顧慮,“那姐,你跟表哥說招安,他承諾了嗎?”
“瑜公子,能再見到公子,真是太好了。”顧五咧嘴大笑,“當年您分開雁門關後,再也未見,小的還覺得無福再見到您呢。”
冇等顧昀想出體例,靈州那邊送來急信。
站在秦瑜的角度,他怕本身兩人一心儘忠朝廷,他的身份如果泄漏,本身兩個上報朝廷後,秦紹祖他們不就要被押送問罪了?未肯定阿昀和本身的情意之前,他天然不敢透露身份。本日若不是成叔一口叫出他的身份,隻怕他還籌算摸索本身一下的。
連續幾日,顧昀眉頭緊皺。姐姐要讓表哥建功堵住世人的嘴,這不就即是要讓叛軍主動聽朝廷的話嗎?表哥都不能空口口語就壓服他們歸順朝廷呢,叛軍肯聽聽本身的?昌州現在有十多萬人,將叛軍打服都比壓服輕易啊,但是,乾係到秦瑜表哥,再難他也得想體例。
“他有他的顧慮。”
想想順王爺和自家蜜斯的相處,顧五嘿嘿笑了,“您放心吧,蜜斯說可托,順王爺就必然可托。”隻要見過順王爺和自家蜜斯相處的,都能看出來,順王爺妥妥地就是那孫猴子,翻不出自家蜜斯的手掌心啊。
葉兆祥聽秦瑜還是籌算接管招安的意義,嘴巴動了動,想說民氣隔肚皮,顧清韻說得天花亂墜也冇用啊。但是,秦瑜拿定主張的模樣,他如果一力反對,顯得他不聽號令了,隻能忍下,籌算暗裡先和韓茂纔等人說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