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,那我們的人能禁止嗎?可彆讓城外的百姓要遭殃了。”張勇有些擔憂。
夏翊不想讓人粉碎本身經心籌辦的慶功宴,想了想說道,“將他帶到偏殿去,我疇昔見他。帶遠點的偏殿。”
京兆府嚇得趕緊讓人去看看,又跑來找夏天棄,這如果叛軍,光靠京兆府的衙役可不頂事。
“殿下,黃太醫早上回了一趟藥鋪,讓人往城外送了封信,然後又趕回宮中去了。”
“放心吧,許遷已經帶人去守著呢。”夏天棄深吸了口氣。他承諾清韻要庇護百姓的,老是不會食言的。
“七皇弟就是為了找我說這個呢?”
兄弟倆人一邊說話,一邊一起走進殿中。征北雄師的將領們看著金碧光輝的大殿,一個個嘖嘖出聲,看到甚麼都新奇。
“七皇弟有事快說吧,我還急著回正殿去呢。”
“三皇兄,快入坐吧。”夏翊笑著側身,請夏天棄先行。
海清殿中,酉時將至,天氣微黑,殿中點著兒臂粗的蠟燭,整座大殿燈火光輝,火盆取暖,好像春意已至。
夏天棄應了,打發京兆府的人分開,跟張勇說道,“我那二皇兄倒是思慮精密,這是恐怕征北雄師離城裡太近,玩調虎離山呢。”
到了下午,宮門大開,朝中文武或騎馬或做轎來到宮門口,進宮赴宴。
此次的慶功宴,是由五皇子夏翊來辦的。而夏天棄身邊的張勇身上,帶著木香。到時候,這兩人都脫不了乾係。當著滿朝文武的麵,這兩人就洗不清懷疑。
夏翊看到他,愣了一下,差點都不敢認了。和本身一樣大,昔日穿戴錦袍的夏竑,竟然如此落魄了,神采凍得發青,腳上的靴子濕了一片,“七皇弟,你急著見我,是為了何事啊?”
因為昨日劉妃一鬨,夏端本日被關在府中,冇有資格進宮插手慶功宴。以是,夏端並不焦急,他隻需等在府中,等沈明等人收回信號後,再帶著潘豫進宮便可。
本身帶人進宮救駕,如果統統順利,夏翊和夏天棄倆人一起拿下。如果事情不順,也隻好血洗內宮了。
“五皇兄,好久不見。”夏竑微微躬身施禮。
“五皇兄,實在我是想奉告你,我們實在都對不起三皇兄,都欠了三皇兄……”
憲宗所用的湯藥裡,有一味藥和木香相剋。這藥喝酒以後藥性催發,隻要碰上木香,就會呈現嘴唇發黑、昏倒暈厥的中毒之狀。他讓黃仲平要給憲宗減輕藥量,務必讓憲宗喝酒以後就呈現中毒症狀,到時候,本身進宮救駕,就是名正言順之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