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,固然東珠貴了點,他還是忍痛買了一盒子。大妃見到後,公然很歡暢,連聲嘉獎他會做事。
“明先生,老聽你提起你們店主,你們店主到底是甚麼人啊?”
她看向夏天棄,“殿下,當初在青州時,我曾問殿下是否胸懷天下。我盼著殿下胸懷天下,心胸萬民。”
蘇兀朮為體味決大王子和二王子爭位衝突,提出按軍功論位置,帶著兩人出征,讓蘇穀留在王庭監國,蘇穀本來是一點兒多餘的動機都不敢有。
“我店主幫助他一筆錢,他此次與夏國媾和,就是我店主幫著調停的。實在,我店主本來傳聞大王子英勇善戰,很想交友。冇想到啊,”顧明歎了口氣,“大王子冇有三王子您禮賢下士,目光長遠啊。”
三人歸去時,夜色已深,何誌成幾人正擔憂地守在府門口,籌算要出去找人了。看到三人返來,趕緊護送他們三個回到院子裡。
這些日子,三王子過足了當家作主的癮,本來壓下去不敢冒頭的心機,現在也有些起了。
三王子聽到他提起這茬,更感覺內心不得勁,“有甚麼用?比及我父王和大哥他們返來,天然就是他們的事了。”
可現在,蘇兀朮帶著兩位王子出征,全部王庭三王子說了算。
顧明看著一臉忠誠相的三王子,舉起手中的馬奶酒,“三王子客氣了,能為王子效力,是小可的幸運。三王子不愧是大妃的親生骨肉,對大妃真是孝敬呢。”
他受命做買賣,這幾年又著力與匈奴王庭做了幾次買賣,一來是從林家父子手中搶財路,漸漸堵截林家的財力來源,二來,蜜斯命他與匈奴王族交好。
“三王子,不瞞您說,我們店主那但是目光長遠的大買賣人,您曉得西羌南院王嗎?”
“殿下,我與夏延平有不共戴天之仇,但是,百姓無辜,我父親若在天有靈,也不會準我為了一己之私而棄百姓於不顧。”當年父親和大哥二哥戰死雁山穀道時,若真的帶兵儘力衝殺回雁門關,會毫無活命機遇嗎?隻是,父親曉得,他們如果帶兵逃回雁門關,關城毫無防備之下,匈奴雄師就會跟在顧家軍身後長驅直入,雁門關百姓無人可倖免於難。
“實在,我對三王子非常佩服。”顧明又喝了口馬奶酒,打了個酒嗝,“貴國的二王子我隻遠遠見過,感受不像是匈奴懦夫,倒像是嬌養的花朵……”
“我見過幾位宗室王爺,嗬嗬,都是草包廢料,還貪得無厭。”顧明彷彿積累了一肚子牢騷,“我在夏國也算是學了些東西的,本想參軍兵戈的,成果軍功被人搶了,要不是碰上我們店主,我差點連命都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