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州四大糧倉,傳聞糧食很多。”夏競說了一句。
這一次,沈涵之也來到了虎帳中,參與此次商討。
“怯戰非良策啊。”唐幕僚感喟般說了一句,回身衝上座拱手,“鄙人冒昧了,涼州禮服從太子殿下和林大將軍的帥令行事。”他冇想在這兒唇槍舌劍,輕飄飄一句話,點出了林家軍那位將領的短視,隨後頓時將球踢到了夏競和林天佑麵前。
誰也想不到,堂堂大夏,一貫是以富庶名揚四海的啊。夏國有南邊的魚米之鄉,有西南的天然糧倉,乃至青州當初都有北方糧庫的雋譽,現在竟然麵對糧草吃緊的窘地。時移世異,莫過如是。
“回稟殿下,青州自從鬨過水災後,十室九空,這幾年療攝生息下來,糧食產量還是不如往年。”沈涵之趕緊說道,“隻怕青州的糧倉,能有一半糧倉是滿的,就不錯了。”
沈涵之賣力軍糧押送等事,雄師此次從都城解纜,是帶了部分糧草來的,厥後又送來了一部分,然後,戶部送信來講缺糧了。
現在是玄月,再過兩月,就是十一月,“如此,兩月內,我們就得將匈奴打回草原去。”林天佑算了個時候。
顧清韻點頭,“臣女本來拿到了一封林天佑與匈奴私通的手劄,隻是……派人送到都城時,在路上丟失了。冇有實證,臣女也不敢再到都城。”
“那按唐先生的意義,我們得出城決一死戰?”林家軍的人感覺被駁了麵子。